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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藏经(1 / 2)

西藏传统的藏文《甘珠尔》《丹珠尔》的分类法与现存西藏梵文贝叶经写本的实际,共分为22大类。其主要内容涉及佛教哲学、伦理学、逻辑学、语言学、诗学、文学、医学、天文学等。

由于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西藏迄今保存有梵文、藏文和巴利文等贝叶经古写本(其中包括部分纸质贝叶经式梵文、藏文写本)千余函(种),共5万多叶(页),其中有不少属孤本、善本、珍本类品。

梵文贝叶经是古印度佛教徒用铁笔写在“贝多罗”树叶(即贝叶)上的梵文经典,经文涉及佛教经典、古印度文学、法典等内容。西藏现存的梵文贝叶经保留完整,成为世界上梵文贝叶经保存最多和最完整的地区之一。

有多个版本,比如乾隆藏、嘉兴藏等。现存的,按文字的不同可分为汉文、藏文、巴利语三大体系。这些又被翻译成西夏文、日文、蒙文、满文等。

中文名属于佛教经本分类“”和“象雄”

目录1内容简介2语系?巴利语系?藏文3代表版本?象雄?房山石经?白玉大藏?敦煌藏?中华?满文?西夏文?傣文?蒙文大藏?契丹藏?赵城金藏?高丽藏?龙藏?元代官刻?石刻藏文?十二部经?乾隆版4现状1内容简介编辑佛教文献蒙古文《》抢救性影印出版工程,历时15年的努力,终于圆满完成。

古象雄佛法《象雄》蒙古文《》是《中华》的蒙古文版,它既是佛书,又是涉及哲学、历史、医药等众多领域的古代百科全书。影印版蒙古文《》被整理成为精装本共四百部,其中收入《甘珠尔》一百零九函、《丹珠尔》二百二十五函、《宗喀巴文集》二十函、《阿旺却丹文集》五函、《伏藏经典》四十一函五百余篇。

据了解,作为蒙古文《》一部分的蒙古文《甘珠尔》于清康熙年间木刻出版,另一部分蒙古文《丹珠尔》,清乾隆年间木刻出版。《丹珠尔》世界上仅存三套,分别收藏在蒙古国乌兰巴托图书馆和内蒙古图书馆、内蒙古社科院信息中心。此外,《伏藏经典》是清康熙年间手抄贝叶孤本,是康熙帝第十七子允礼亲王私人图书馆镇馆之宝,后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在“特殊时期”后期被内蒙古师范大学廉价购得。

蒙古文《》总编委员会总编金峰说:“以上文献古籍,由于年久保存不当,有的缺函缺叶,而且均开始风化,不少函帙卷章有墨迹脱落现象,整理、对勘、扫描、影印都十分困难。《宗喀巴文集》和《阿旺却丹文集》藏本中目前存在极少数的缺失部分,我们将继续与国内外珍藏单位联系,争取将来在出版本书补编时一并补入。”

三十多年来,汉、藏、满等文字《》已陆续整理出版完成。最新出版的蒙古文《》中的《甘珠尔》和《丹珠尔》有蒙、满、藏、汉四种文字对照目录,这是其他语言文字版本《》所没有的。蒙古国在乌兰巴托正着手把中国出版的蒙古文《》转写成蒙古国通用的西里尔蒙古文出版。

古象雄佛法汉译工程在京启动[2]佛教典籍丛书,又名一切经、契经、藏经或三藏。内容包括经(释迦牟尼在世时的说教以及后来增入的少数佛教徒——阿罗汉或菩萨的说教在内)、律(释迦牟尼为信徒制定必须遵守的仪轨规则)、论(关于佛教教理的阐述或解释)。编纂,始于释迦牟尼涅盘不久,弟子们为保存他的说教,统一信徒的见解和认识,通过会议方式的结集,形成一致公认的经、律、论内容。[3]其后又增加了有关经、律、论的注释和疏解等“藏外典籍”,成为卷帙浩繁的四大部类。原始佛教分裂以后,各大派别大多按照自己的观点编有本派的藏经,但只有上座部的三藏比较《象雄》完整地保存下来,其他部派的典籍除了在汉文译本中保存一部分外,基本上都已散佚。早期的梵文经典只剩下少数零散贝叶本或纸写本至今尚存,全部三藏已难窥全貌。

现存的,按文字的不同可分为汉文、藏文、蒙文、满文、西夏文、日文和巴利语系等七大系统。此外,还有契丹文的刻造,但尚未发现传世的刻本。汉文为大小乘佛教典籍兼收的丛书。佛教传入中国内地以后的千余年间,仅经录即近50种之多,流传至今尚有20余种,收录的经籍数量不等。各个时代编纂的,形式和内容互有不同。除房山石经外,宋代以前的基本上都是卷轴装帧的书写本。北宋开宝(968~975)年间,第一部木版雕印的问世后,历元、明、清至民国,共出版过木刻和排印本20种(一说21种)。佛教由中国东传至朝鲜和日本后,高丽和日本王朝均依汉文进行抄写刻印或排印。《开宝藏》首刻本于宋雍熙元年(984)传入日本,端拱(988~989)年间传到高丽。乾兴元年(1022)和元丰六年(1083)又分别将天禧修订本和熙宁修订本传到契丹和高丽。辽清宁九年(1063),契丹还把新刻就的《契丹藏》印本送给高丽。6世纪中叶,部分汉译佛典通过朝鲜南部的百济国流传到日本。7世纪初,佛教在日本有了很大的发展,各种汉译佛经的写本和历代官私刻本的各版大量传入日本各大寺院。自13世纪末叶迄20世纪20年代的700多年间,日本佛教界曾依据汉文本的各版,编纂、雕造、复刻或排印过《弘安藏》、《天海藏》、《黄檗藏》、《弘教藏》、《卍正藏经》、《卍续藏经》和《大正新修》等7种版本的汉文。20世纪初,日本佛学界还将小乘上座部三藏译为日文本的《南传》65卷,并编辑出版《国译》、《国译一切经》和《日本》,这三种藏经的内容除中国著述外,还收录了大量的日本章疏及杂著等。

大正藏,是目前来讲使用最广泛的汉文,今天我们讲到一般都是通指大正藏。全称《大正新修》日本大正13年(1924)由高楠顺次郎和渡边海旭发起,组织大正一切经刊行会;小野玄妙等人负责编辑校勘,1934年印行。全藏分3个部分:正藏55册,续藏30册,别卷15册(内图像12册,总目录3册),共100册。收入佛籍总数冠于各种,计正藏、续藏、图像和总目录共3493部,13520卷。编辑体例也别创一格,经藏分为阿含、本缘、般若、法华、华严、宝积、涅盘、大集、经集、密教十类;律藏包括弥沙塞部、摩诃僧祗部、昙无德部、萨婆多部、解脱戒经(迦叶遗部)和菩萨戒等;论藏分为释经论、毗昙、中观、瑜伽、论集等五类;杂藏分为经疏、律疏、论疏、诸宗、史传、事汇、外教和目录等八类。续藏30册中除最末一册为古逸和疑似两类,专收敦煌古逸经、律、论疏和疑伪经外,其余29卷收入日本著述的续经疏、律疏、论疏、诸宗四类及悉昙。图象12册收入日本各寺院所藏历代有名佛教画像和密宗明王像、金刚像及各种曼荼罗图等363种。总目3册收入中国历代各版藏经目录和日本各寺院所藏的写本和刻本藏经目录以及大正藏勘同录、大正藏总目录、总索引、译著目录等77种,为比较实用的版本。但校核工作粗放,排印错字,错句颇多。

(2张)

此外,用语研究会编辑出版的《大正藏索引》,为佛教研究工作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2语系编辑巴利语系(BaliyuxiDazangjing)

南传上座部所传佛教典籍的丛书。佛教传入锡兰(今斯里兰卡)后,于公元前29年在马塔勒的灰寺举行第四次结集,把历来口传心受的巴利语佛典第一次用僧伽罗文字母音译刻写在铜片和贝叶上。5~9世纪,锡兰多次派遣僧尼到东南亚地区传教,用各种不同文字字母音译巴利语佛典,逐渐形成以泰文、缅甸文、高棉文、老挝文和4种傣文字母音译的巴利语系三藏典籍。这些文字音译本的巴利语系,其内容基本一致,其编次为:律、经、论和藏外四大部分。律藏分为分别部(戒的条文)、犍度(僧团生活制度)、附篇(戒条的解释);经藏分为长部(相当于汉译《长阿含经》)、中部(相当于汉译《中阿含经》)、相应部(相当于汉译《杂阿含经》)、增支部(相当于汉译《增一阿含经》)和小部;论藏包括《法聚论》、《分别论》、《界论》、《双论》、《发趣论》、《人施设论》、《论事》;藏外分为注疏和其他两类。注疏原系僧伽罗文共28种,5世纪时由佛音、法护、近军、佛授、大名等编译,为僧伽罗文字母写定的巴利语本24种。其中律藏注疏2种,经藏注疏19种,论藏注疏3种。其他部分包括《岛史》、《大史》、《弥兰王问经》和《清净道论》等4部。现流传于斯里兰卡、缅甸、柬埔寨、老挝、印度、(3张)

巴基斯坦、泰国和中国云南省傣、布朗、德昂等民族地区。各种文字字母音译的巴利语系共有贝叶、纸写和排印的译本8种和日文译本1种。其中有:僧伽罗文字母贝叶本和排印本(67卷),泰文字母贝叶本和两种排印本(39卷本和45卷本),缅甸文字母贝叶本和5种排印本(20卷本、21卷本、37卷本、38卷本和51卷的疏释本),高棉文字母贝叶本和排印本(49卷),老挝文字母贝叶本和排印本,4种傣文字母的贝叶本和纸写本,天城体梵文字母排印本(41卷),拉丁字母排印本(65卷),日本译本南传(65卷)。1956年,缅甸联邦政府为了纪念释迦牟尼涅盘2500年,邀请缅甸、柬埔寨、锡兰、印度、老挝、尼泊尔、巴基斯坦、泰国等国的比丘2500人,举行第六次结集,根据各种版本和1871年第五次结集的校勘记,对巴利语三藏进行严密的校勘,印成了迄今最完善的巴利语系。

藏文(ZangwenDazangjing)

藏传佛教典籍的丛书。佛教自7世纪初由汉族地区、印度和尼泊尔分别传入西藏地区后,据传在松赞干布执政时,曾派遣端美桑布扎等人到印度学习梵语。学成归来,始创西藏文字,随即用以翻译部分佛教经典。8世纪时,在赤松德赞的大力扶持下,佛教得到很大的发展,兴建了桑耶寺,创办译场,分别从汉、梵文中译出佛教典籍4000多部,并编写目录,藏文的内容基本形成。全藏分为甘珠尔、丹珠尔和松绷三大类。甘珠尔又名佛部,也称正藏,收入律、经和密咒三个部分,相当于汉文中的经和律;丹珠尔又名祖部,也称续藏,收入赞倾、经释和咒释三个部分;松绷即杂藏,收入藏、蒙佛教徒的有关著述。

据统计,藏文(德格版)共收佛教经籍4569种。除佛教经、律、论外,尚有文法、诗歌、美术、逻辑、天文、历算、医药、工艺等。其中属于密教的经轨及论藏等,十之七八是汉文中所没有的,因此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重视。

13世纪以前,藏文大药经以抄写本形式流传。元皇庆二年(1313)至延祐七年(1320)间,在江河尕布的主持下,搜集各地经、律、密咒校勘雕印,是为藏文第一部木刻本。。乐奈塘古版。

蒙文其版式采取贝叶经夹形式,长方形散叶两面刊刻,每部(或几部)或数卷以夹板束为一夹。版片及印本均无流传。以后续有刊刻,其中在国内各地刻造的版本有:永乐版。明永乐八年(1410)在南京据奈塘古版复刻,只刻了甘珠尔。印本大部用朱砂或云朱刷印,亦称赤字版。②万历版。明万历三十三年(1605),续刻了丹珠尔。以上二版早已毁损不存,印本也极少流传。③塔尔寺版。刻于青海塔尔寺,仅有甘珠尔,版片不存。④昌都版。刻于昌都寺,仅有甘珠尔,版片不存。⑤理塘版。明末崇祯(1628~1644)年间由云南丽江纳西族土司木增赞助,据其家藏写本刻制,也仅有甘珠尔。版片于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毁于兵火。⑥北京版又名嵩祝寺版。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据西藏霞卢寺写本在北京嵩祝寺刊刻,先刻了甘珠尔。至雍正二年(1724)续刻了丹珠尔。早期印本大部为朱刷,也称赤字版。版片毁于光绪二十六年康子之役。该版藏经因系清王室官本,刻造、装帧颇为精良,版型较一般藏文经大,每夹扉画均为手工绘制,笔触细腻,设色鲜丽,大多出自藏族和蒙族宗教画家手笔。该版藏经曾流传到日本和欧洲。20世纪50年代初,日本曾据以编为151巨册(内含目录一册)影印百余部,分为两种精装本发行。⑦卓尼版。清康熙六十年至乾隆十八年(1753)在甘肃临潭县卓尼寺雕造,版片现已不存。⑧德格版。清雍正八年至乾隆二年在德格县(今属四川)刻造。甘珠尔为理塘版的复刻;周珠尔则据霞卢寺写本并增补布敦目录所收典籍雕造,版藏德格寺。⑨奈塘新版。七世**喇嘛据奈塘古版增入布敦目录典籍刻造,甘珠尔成于雍正八年;丹珠尔成于乾隆七年。该经以刻工精港,校勘优良,被誉为最佳版本。版片原藏奈塘寺,已毁损无存。⑩拉萨版。1933年,在十三世**喇嘛·土丹嘉措主持下雕造,当时仅刻出甘珠尔。

国外版本有普拉卡版与库伦版两种,有者刻于不丹的夏都普拉止,仅有甘珠尔,版片不存。后者1920年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国首都乌兰巴托刻造。为德格版的复雕本。

3代表版本编辑象雄《象雄》《象雄》属于古象雄佛法的佛经,是一部涵盖了哲学、天文、地理、医学、艺术、建筑等领域描绘古象雄文明的“活字典”,有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价值。

《象雄》的经书文献资料多达几千部之多,仅《甘珠尔》就有一百七十八部(包括《律》74部,《经》70部,《续》26部,《库》8部。内容涉及佛学、哲学、逻辑、文学、艺术、星相、医学、科学、工程等领域),《丹珠尔》有390多部,总汇了藏民族的本土文化知识,是一部相当于古象雄时期藏地的全景式百科全书。[4]房山石经隋大业(605~617)间,幽州(今北京地区)沙门静琬,秉承其师南岳慧思的发愿,于房山雕造石刻一藏。其目的是防止佛经被焚,借以长期保存。房山石经自静琬始刻,历经隋、唐、辽、金、明等五代(元代时除个别佛教徒对少数经碑作了修理外,刻造工作完全停顿)在刻造过程中,曾得到历代皇室、官员和佛教信徒的捐施和支援。唐开元十八年(730),金仙长公主曾大力施助,奏请玄宗赐给大唐新旧译经4000余卷,作为石经底本,并命西崇福寺沙门智升送往房山石经山交付。因此,房山石经中保留着不少唐代宫廷抄本佛典的原貌。但房山石经没有按照的编次顺序刻制,而施刻信徒往往凭一已之意愿刻制,如《金刚经》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等流行较广的佛经,重复刻造的较多。因此,所刻经种只有1100余部,有的经只刻其中一部分,并且还包括几部道教经典在内。因此,它不是一部完整的,但具有与各版木刻本不同的一些特点:保存了50种以上的各版所没有的经籍;②绝大部分石经镂刻技术精湛,书法秀丽,不仅是有价值的佛教文物,也是中国书法和雕刻艺术的精品;③经文后附有约6000则施刻人题记,有明确纪年者约四分这一,这些题记反映了当时幽州、涿州、范阳等十余州郡的政治、经济、文化状况和工商业发展情况;④施刻人中,有不少是历代的文武官员,其中的职称和官街,有的可补史籍记载所缺,有的可和史籍相互印证;⑤题记中所附刻人的籍贯和居住的城市、村镇、城坊等,对研究古代幽、燕、涿等地的政治区域规划,特别是关于燕京的城坊布局,提供了可贵的资料。

汉文随着佛教的传播,先后东传至高丽和日本。他们根据各版汉文进行复刻、排印或编纂,先后共有8个不同的版本。

白玉大藏《白玉大藏》[5]以《大正藏》、《龙藏》和《嘉兴藏》为依据雕刻而成的经典白玉版,雕刻地点位于浙江省天台山慈恩寺“天台洞窟”内,总计约56.5万块白玉版。

为何要雕刻白玉[6](1)、上千年来诸多大藏木刻版均因毁损难存,印刷的纸书也是遗失严重。白玉不惜重金用白玉雕刻,令世人珍惜保存,不易毁损。

(2)、佛学经典浩瀚,个人根器不同,有心学佛不知从何下手,这是信众时常遇到的。《白玉大藏》依修行次第编排雕刻,可以使信众依次第相应经典,既少走弯路、提高效率,又能积极参与和谐社会建设,主动远离迷信和邪教。

(3)、天台山作为佛教中国化第一大宗的发祥地,在历史上已出版的三十八部《》,尚未有出于天台本山。《白玉大藏》依次第编排,与天台教义相一致,将成为天台山伏藏而承世,意义重大。

(4)、因《白玉大藏》由书法家们沐手恭书后,经编审通过原样刻印到白玉版上;随着电脑之普及,能书法之大家也愈来愈近凤毛麟角,由于本项目手书工作量之大,将汇聚海内外二万多名国家级书法家和各地省市书法名家,从《白玉大藏》拓印发行之《天台藏》,除了教理意义上的价值外,还可供人临摹、传承书法等,手书《》本身即是推动中国书法、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大行动。

(5)、世上之白玉资源必定愈来愈少,雕刻手书《白玉大藏》,就是以无价之玉供奉世上最尊贵之巨著,现如今正是时宜,后恐更加不易。

(6)、末法时期具备法脉传承的长老大德愈来愈少,能承接次第修法者更是凤毛麟角,本项目期望能在众长老隐世前、尚有经法修习次第传承之时,完成这一重大举措,令正法久住,护持世间正气。

敦煌藏由敦煌编辑委员会编辑、中国星星出版公司与台北前景出版社于1989年起汇编影印出版。该藏是一部以敦煌遗书中的佛教典籍为素材,经整理、选编而成的写本。所收典籍以北京图书馆所藏写本为基础,增补英、法等国及国内各地的所藏经卷。全藏分正、续两编,现已出版正编,共63册,前60册为汉文部分,后3册为古代民族文字部分。该藏以唐代《开元释教录》的体系为蓝本,主体部分以此编定。对于《开元释教录》没有涉及的内容,也一并收入,包括印度佛教原典的汉泽本、中国内地久失的中国僧人著述、反映敦煌地区佛教状况的著作,以及用梵文、吐蕃文、于阗文、回鹘文等语言书写的佛典等等。后部分内容很多都是近代首次发现,为历代中所不存,其中古代民族文字写本,更为本**有,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该藏各经、卷、品后增多有详细的校勘记,除介绍写本的存佚情况外,还特别列出了与日本《大正藏》、《中华藏》的参见页码,使用十分方便。《敦煌藏》的出版,为研究佛教流传史、译经史、民族文化交流史、中国佛经史,乃至古代民族语言和汉语音韵学都提供了十分宝贵的资料。

中华简称《中华藏》,由中华编辑局编辑,中华书局出版,中华编辑局成立于1982年,由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领导,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的佛学专家们主其事。该藏包括汉、藏等多种文字,出齐后将成为有史以来经籍数量最多的。已经正出版汉、藏文两部分。

《中华藏》的汉文部分由3编组成。第1编为历代所收集的编有千字文编号的典籍,也就是历代的正藏,共两千余部,一万余卷。此编以海内稀世珍本金代《赵城藏》为影印底本,补足它本而成。《赵城藏》成书于12世经中叶,其主体部分是中国第1部雕版宋代《开宝藏》的复刻本,同时吸收了辽代《契丹藏》的优点。《开宝藏》、《契丹蒇》均已亡佚,《赵城藏》的价值弥是珍贵。《赵城藏》缺失的部分,《中华藏》以《高丽藏》补足,同时收录了包括《房山石经》在内的12种中按千字文编次的全部经籍。另外,此编还选用了《房山石经》、《碛砂藏》、《资福藏》、《普宁藏》、《永乐南藏》、《径山藏》、《清藏》、《高丽藏》等8种有代表性的作校本,与《赵城藏》对比校勘,罗列异同。《中华藏》第2编是历代汉文中所收的没有千字文编号的典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续藏,亦有两千余部,一万余卷,包括《嘉兴藏》的续藏、又续藏,日本《续藏》,《房山石经》正编未收部分,《频伽藏》、《普慧藏》以及敦煌遗书中的特有经论等c《中华藏》的正、续两编总数可达4200余种,23000余卷,将分装220册。第3编为新编入藏,拟收入历代中未收的藏外逸典和近代新出现的佛教著译。《中华藏》汉文部分正编于1984年开始出版,现已发行90册。为便于检索,正文全部出齐后将编印经籍名称首字汉语拼音音节、笔画等7种索引。

《中华藏》的藏文部分自1986年始,由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组织整理、对勘。1995年已出版《中华·丹珠尔》。

满文满文于清乾隆三十八年(1773)根据汉文编次和内容翻译。乾隆五十五年编译刻完,计108函,只收入般若、宝积、大集、华严、涅盘诸部和其他大、小乘单译经及密秘部经咒等共699种。

西夏文西夏文始由汉文译出。宋景祐元年(1034),《开宝藏》传到西夏(可能是《开宝期待》的天禧修订本),西夏的开国君主赵元昊于兴庆府建造高台寺加以收藏,并召集回鹘僧人译为新创造的西夏文。先后历时53年译毕,共362帙,812部,3579卷。元世祖至元七年(1270)由化身一行国师主持重行校勘并翻译未译的经籍,印制三藏新经。至元三十年,世祖敕令主僧事的西壁土情转知沙门慧中等20余人负责将西夏文旧经送杭州刻印,到大德六年(1302)竣工,前后共刷印了140余藏,但大多毁损无存,现各地发现的经论残卷仅数十种。

傣文部派佛教南传上座部巴利语系之一。有三种不同的方言文字写刻本,即西双版纳傣文、德宏傣文和傣绷文,其内容和其他文字的巴利语系基本一致,也分律、经、论和藏外典籍四大部类,用三种不同的傣文字母音译巴利语原典。除了相应部和增支部收入的各经大部分未曾译出外,其他经籍都有译本。此外,还有用傣文翻译的部分重要典籍和注疏,以及信仰上座部佛教各民族僧侣的著述,涉及天文、历算、医药、历史、语言、诗歌、民间传说、佛经故事等,都被视为佛典在信徒中流传,别具一格。傣文经卷可分为贝叶刻写本和枸皮纸写本两类。纸写本又分为摺装本和书册本两种式样。傣文的流传地区,以西双版纳傣文和德宏傣文书写的经卷流布面较广,傣绷文经卷则只在耿马的勐定和勐连一带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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