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第116章 番外三: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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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番外三:婚宴(1 / 2)

游街祭天结束, 已尽黄昏。

宫宴上歌舞升平,薛北望端坐在朝宴宫正上方, 暗金龙纹于大红喜袍上五爪张扬,白承珏端坐于薛北望身旁,红纱遮掩下双眸微阖,双手紧攥着霞帔,缎面上彩凤在指尖力度下褶皱扭曲。

花树十二衩缀得颈部僵疼,薛北望握上白承珏掌心,白承珏浅笑摇头,拍了拍薛北望的手背示意自己无碍。

“我让宫婢先送你回去将这钗头卸去, 躺着歇息会。”

白承珏自认在端坐下去,恐会昏厥,颔首应声后,待薛北望与万公公交代事宜后,随宫婢离开。

霞帔的尾摆一连铺了四五节台阶,前方宫女手拎铜制凤纹提灯走于前方,其余六名宫婢紧跟其后。

“透着那红纱也看不清什么模样, 一个男子到底是如何迷了新帝的心窍。”

“身子挺拔,骨骼匀称,单看骨相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只听那人严声道:“再好看, 也不过是祸水,依我看终有一日这江山定会被这昏君败光。”

白承珏脚步一顿,薄纱颜面下,一双美眸望向坐席处, 男子身旁人察觉轻扯其衣袖,酒劲上头其哪管得了其他,倒又说起昏话来:

“拉什么拉, 我说得有错吗?立男子为后,不是昏君是何?我倒要看看这黄口小儿何时亡国!”

歌舞升平中,这昏话只得寥寥数人听闻。

恰巧也传入了白承珏耳中,红纱遮掩他唇角微勒,目光盯了席中片刻,直至提灯的小宫婢唤了一声娘娘,他才回过神来缓步向前。

出了朝宴宫,提灯宫女担心白承珏多想,劝解道:“娘娘莫要在心那些疯言疯语,那人乃三朝元老,难免酒后胡言,定不会因为立后一事,与圣上离心的。”

在如此场面下,也敢贸然说此等大不敬之言的人,心会跟着薛北望?

白承珏双眸微眯,细细回想间记起那张脸究竟在哪见过,檀芝送上来的花名册中此人与厉王走得极近,厉王死后,为自保才转而归顺于薛北望麾下。

哪怕舍去其旧主是谁,当今日这一言早已跃了界限。

“娘娘是不是心里还不舒服?”

他摇头浅笑:“无碍,往后他不会再说了。”

席座上胡言乱语之人恐未想到,不等有人将此等大不敬之言传到薛北望耳朵里,一月后他竟在自家宅中暴毙而亡,死后离奇丢失了舌头。

而看似无依无靠的男后,谁能想到在陈国他竟藏匿有自己的影卫、死士。

这股为保薛北望顺利夺位,如今用起来仍旧顺手。

……

夜深,白承珏半倚床边,身子斜靠着一旁雕纹,听闻开门声,他揉捏着后颈端坐起身子。

趁着烛光见薛北望蹑手蹑脚转身进屋,不像是新婚,倒像是进人房内偷姑娘的。

薛北望一转身见白承珏妆发齐全的坐在床畔,快步走至白承珏跟前,为其揉捏着颈部肩匣:“我不是交代过宫婢帮你将钗头取下,先伺候你睡下。”

“合卺酒未饮,松了钗髻睡下总觉得不大吉利。”

薛北望垂眸自责道:“怪我思虑不周,让你好等。”

“新婚设宴哪有为君者匆匆离席,再说如今也不晚。”

薛北望颔首起身满上合卺酒后,拿起放在托盘上的喜秤掀开遮掩住白承珏容颜的红纱,拨开薄雾只见珍珠靥面,红唇微启,眼尾因惫态被泪渍沾湿洇去薄粉,露出微微泛红的眼尾。

一生只可穿一次的嫁衣袭身,本就模样不凡衬得更若画中仙。

合卺酒双臂交错饮下,脸上脂粉香般着兰香入鼻,薛北望从白承珏手中接过合卺酒,手心一松,杯子一前一后落地发出两声脆响。

皆时,他身体前倾,一手扶着白承珏腰身,一手覆上白承珏发髻上的花树十二钗,一根又一根从乌黑的秀发中抽出,青丝如瀑布般散下在白承珏两肩披散开。

金钗去尽,他凑上前吻上黏于眼角的珍串,唇间温热直至眼尾、眼帘,手小心翼翼搀着白承珏缓缓躺下。

见白承珏欲起身,他靠近白承珏耳畔低声道:“今夜你倦了,我自己来。”

语毕,唇瓣落上耳廓,十指紧扣,白承珏手背紧贴床榻,随着薛北望指尖加力,褶皱的绸缎于白承珏手背后层层叠叠隆起。

薛北望倾身咬下贴在额上的南珠,含于唇畔,只见粘粘过南珠的额心泛红伴着周围碎珠,仿若在这美艳的脸庞上开出花来。

一时间白承珏双眼迷离,不知是醉了,还是倦了,微启的红唇与薛北望双唇靠近,贴到一处至南珠滚落在地,薛北望双唇也染了白承珏唇上口脂,多了潋滟水色。

半年来,薛北望第一次与白承珏行至此处,大婚之夜,洞房花烛,曾经想着要与白承珏一争高下,而如今感受着与之相融,竟是这般忘情。

灯烛已燃烧过半,薛北望将白承珏圈入怀中,再度落上脖后红痕,白承珏缩了缩脖颈哑声道:“我是你,现在当累的倒头大睡。”

“与你亲近倒越来越精神。”

“今夜还……”

薛北望轻笑将白承珏抱得更紧:“不闹你了,睡吧……”

炙热的双唇埋在白承珏颈窝,微弱的烛光下,白承珏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红帘布幔。

当年将身旁所有可用之人全数送到薛北望身旁,让身在吴国的自己孤立无援险些丧命。

他轻叹,翻身,轻蹭靠近将头埋入薛北望怀中。

薛北望紧张道:“不舒服吗?”

白承珏摇了摇头与薛北望胸膛贴得更紧。

可哪怕是现在想来,别说那时日复一日的折磨,此生遇见这么一个人,哪怕是为他死也甘愿。

薛北望忽而道:“小花魁,你想要孩子吗?”

白承珏掌心寻摸上薛北望小腹,轻笑道:“你给我生?”

“我有心,怕也生不出来。”

白承珏道:“哪怕真有法子我也舍不得你为我受罪。”

薛北望低下头,看着窝在怀里的白承珏:“不是我生,是……”

话音未落,白承珏先一步将话打断:“借腹生子就免了,原花楼里有姑娘怀了恩客的孩子,那恩客再没来过,她却硬要将孩子产下,最终孩子没保住,自己丢了性命,”

说至此处,白承珏深吸了一口气,“那时我透过门缝往里瞧了一眼,她就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身下全是血,那模样吓得我几夜都没睡着。”

“我怎可能去碰别人。”

白承珏道:“我也不能。”

薛北望赶忙道:“要是旁人碰你一下,我非得将那人皮给扒了,”听见白承珏应了一声,薛北望又道:“我没想要借腹生子,我的意思是选几个皇兄的孩子带到宫中养着,用来作未来储君栽培,当然你若闲孩子聒噪那便罢了。”

白承珏沉声道:“我倒喜欢孩童,只怕往后你上了年岁,新仇旧怨下反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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