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随意这才回头认真的打量了一眼牛不牛。
“资质确实很差！”
看了看之后，牧随意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许尘，“……”
他说的重点是这一句吗？他的重点是脑瓜子很灵活好吧！
用某位扑街网文作者的话说就是，理解零分！
“咳咳咳，老牧，你看他像不像你徒弟？”
无奈之下，许尘只得很明显的暗示。
跟这牛不牛接触了这段时间，他感觉这家伙还挺不错的。
虽然牧随意不愿意也不敢收他为徒，但是能给牛不牛促成这一桩机缘还是很不错的。
牛不牛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
别说拜一个地仙为师父了，之前能拜入天刀学院那等学院对他来说都是梦中才有的啊。
牧随意微微一愣，也反应了过来，明白了许尘的意思。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牛不牛一拜！”
牛不牛何等机灵，混迹在社会在底层，察言观色那是无所不通。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脸皮足够厚。
一听有机会，便立马先拜了再说。
“呵呵，确实，人挺机灵的。”
“既然院长开口了，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牧随意道。
若非许尘开口，别说牛不牛了。
就算是陈留仙，牧随意都未必看得上。
毕竟他的第一个弟子可是陈留行。
而陈留行的死，也是他最大的心病。
若非陈留行不眷恋这人世间，成就定然不在陈留仙之下。
一看牧随意竟然答应了，牛不牛顿时呼吸急促，激动的一时间不能自已。
“谢师父……谢院长！”
“徒儿以后定当不负师父和院长期望，好好修炼！”
牛不牛连忙道。
忽然，曲清雅拉了拉许尘的衣袖，指了指不远处。
许尘顺着曲清雅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雪地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走近一看，却发现是白初夏。
只不过此刻的白初夏，已经昏迷不醒。
身体几乎冻僵。
“救不救？”
曲清雅对许尘打了一个手语，询问道。
虽然这白初夏对他们没有杀心。
可是白初夏是天刀学院的人，现在的天刀学院，基本上已经叛变了天澜。
“带上吧。”
微微一犹豫，许尘无奈的道。
不管怎么说，这女人也不算是坏到极致。
最起码没有徐观那般坏透。
而且，已经受了重伤。
若是他们不救，那么肯定会被冻死在这里。
“我来，我来！”
牛不牛连忙喊道。
这个时候可正是他给牧随意和院长表现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连忙背起了已经昏迷的白初夏。
“院长，我们现在是……回天澜？”
牧随意问了一句。
“不，先去冰雪城。”
“然后……去一趟天刀学院！”
“既然鱼饵已经没有了，不能钓鱼了。”
“那就……竭泽而渔吧！”
许尘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了起来。
他可以选择钓鱼，也可以选择……竭泽！
“是！”
牧随意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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