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想杀她？”姜芷抓了抓林墨的手。“为什么？”
“习惯了吧。”林墨笑着说道，“最近有些杀红了眼，感觉自己有些魔怔了。”
“明明只要掏出余额证明就好了，若是胖子不出现，恐怕那人回不了家了。”
林墨嘴上说的轻松，脸上的神色并不好。
“我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是我并不想变成一个举刀向弱者的人。”
“杀了五个长老我并不在乎，大家都是异术之人，狭路相逢谁能活下来自然是全靠本事。”
“但是杀了一个普通人，那就是丧心病狂的魔头了。”
对于林墨的话，姜芷只听明白了一些。
“不去理会就好了。”姜芷说道，“虽然那女的确实有些讨厌。”
回忆着女店员精致的妆容和强光灯下职业的假笑，处处透着优越感的模样，姜芷不禁皱眉。
“嗯。”林墨没有去争辩，只是应了下来。
他自己知道，若当时姜芷不在场，他根本不会在乎店员的态度。林墨只是单纯的不想姜芷跟着他一起受委屈，但更不想让她背上自己造的杀孽。
这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反正姜芷也不懂。
女装店里，姜芷被两三个女店员围了起来。
“小妹妹，你好漂亮哦！”
“这身衣服也好好看！有设计款的味道，哪里买的？”
“对啊，你的皮肤也好好哦，平常有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吗？”
正巧店里人不多，店员也足够多。两三个店员在看见姜芷的瞬间，不由两眼放光，干脆几个人围着姜芷一个人服务了。
面对着姜芷投来的求救似的目光，林墨笑了笑却未说什么。
姜芷并不是那种网红脸，而是那种越看越漂亮的妹妹脸。加上其清冷的神情，顿时让几个女店员露出了姨母笑。
人都是喜欢可爱的事物，面对几名女店员好可爱的赞叹声，姜芷小声的回答着问题。
“我的天！这真是设计款！”一名女店员拿着手机流露出了惊叹声，“我拍了一下，结果识别结果弹出一件大师联名设计款，跟这件一模一样。”
“不会吧！”另外两个人也凑了过去。
“美女，能让我看一下标吗？就在衣角那......”
最终林墨带着大包小包，牵着姜芷离开了那家服装店。
“为什么她们都要围着我？”姜芷低着头问道。
“谁能想到你身上穿着半套房。”林墨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的说道，“我手洗了一件上百万的衣服？”
“她们都好像很激动，只是一件衣服吧。”姜芷有些不解的问道。
“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衣服，正主就站在她们面前，怎么可能不激动。”林墨顿了顿，“那家店是设计店，大部分都是有设计梦想的吧。”
“买衣服不用钱倒是我没想到的。”林墨有些无奈的说道，顺带着从兜里摸出来一张金色的会员卡。
手上的衣服太多，林墨也不打算再逛了，拉着姜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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