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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三十回徐州城彪爷用计 下邳城士信殒命(1 / 2)

诗曰:

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

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

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却说世祖召吕彪入殿,说道:“爱卿,今国家丧乱,未有良将,卿可愿挂帅,击破贼军?”彪爷道:“我军累次战败,非是几位元帅无能,只因我等总是说元帅何人,贼军晓得本事,慢慢就好对付。今臣出战,万不可泄露消息。只说来将军挂帅,暗自把赵将军分配给臣,臣自有办法破敌。”世祖大喜,就照此办,正是:

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

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

再说李世民听闻世祖以来整为帅,呼呼大笑道:“隋朝无人了。”诸将道:“既是来整出战,就好对付了。”薛万彻道:“明日微臣出战,为我军来个头彩。”李世民道:“出了南宫温灏,此时隋军中无人本事在你之上,你万万小心。”薛万彻道:“晓得。”

次日,薛万彻顶盔掼甲,来到徐州城外讨战。吕彪笑道:“尧君素将军何在?”尧君素道:“末将在!”彪爷道:“你的暗器功夫是我大隋头一号的,这除去道术,就属你最利害。不知这薛万彻,你可有办法?”尧君素大笑道:“请问元帅,要死的要活的?”彪爷道:“这个无妨,打败他就好。”尧君素说道:“得令!”提刀出城,大叫道:“那什么薛万彻的,你可认得爷爷尧君素么?”万彻道:“你的来整元帅呢?怎么不敢出来?”尧君素闻言,哈哈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要元帅来战?你只要战得过本将,就把徐州城献给你。”薛万彻道:“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敢立个誓么?”尧君素道:“你要是怕死就直说!”薛万彻大怒,喝一声,飞马上前,举锤劈面就打。那边尧君素见了,在马上双摇臂膀,两脚扎住了马镫。往右一个回身,抡刀奔薛万彻头顶砍来。这时薛万彻往上一横锤,“仓啷”一声,刀头落到锤的中心杆上,薛万彻又把锤子一斜,锤柄朝上,锤头朝下,让这刀从锤杆上往下一滑,无形中力量就卸了。紧接着来了个后手变先手,献锤头奔尧君素面门来了。尧君素立刀,“当啷”一声响亮,把锤绷出去了。于是二马冲锋过镫,尧君素使了个车轮刀,耳轮中就听噗的一声,红光迸现。薛万彻大叫一声,急忙跳下马来,原来是战马被尧君素劈死了。尧君素那里肯放他?把袖箭射出去,插在薛万彻后心上,亏了甲后,没有扎透,也身负重伤,一时不能战。李世民无奈,就吩咐把薛万彻送回本国养伤。

当下薛万彻重伤,早恼了张志龙,出班说道:“既然薛伯伯败了,就小将去收拾尧君素那厮。”张志虎道:“大哥,如何叫你去!杀鸡焉用宰牛刀?还是末将去走一遭,怕他怎么的?”这张家父子翁婿六人,属张志虎武艺最差,故而五人都不愿意他去一战。李世民道:“你去需要多穿几层铠甲的,还要挂围巾,里头也要贴一层甲片,把咽喉护住,不然你就不去。”张志虎答应一声,飞马出去了。尧君素一看,张志虎怎样打扮:

身高七尺,玉容娇嫩,目似朗星,齿白唇红。顶上金盔分凤翅,黄金铠挂龙鳞砌。大红袍上绣团花,丝蛮宝带吞头异。腰下常悬三尺锋,打阵银锤如猛鸷。撺山跳涧紫骅骝,斩将钢刀生杀气。

尧君素见是个小孩子,暗自忖道:“我奉元帅将令,来收拾薛万彻。如今这厮已经半死不活,又来这个小孩子。我要是没照面,就是走了,有何不可?奈何这小子贼,先和我对面了。罢了,就和他随便打十几个回合,不要输了就好。”于是说道:“来者何人?”张志虎说道:“你不认我,该认得我爹爹张士贵大将军。”尧君素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是他第几个儿子?”张志虎道:“我是你三爷张志虎!尧君素,你不是也会使刀么?三爷这口刀,叫做飞虎沾酱刀,陨铁锻造,重十八斤,你要不怕死,就撒马一战!”尧君素闻言大怒,说道:“臭小子,你还会说大话哩!我尧君素一声戎马,虽是文职,也不差你武艺的。你要和我一战么,好好好,今天不把你打落马下,我就死于乱箭之下!”话说完了,搂头盖顶一刀劈下来了。张志虎见了,拔刀招架,“仓啷”一声响亮。尧君素见没把张志虎砸得怎么样,跟着变招摇刀。张志虎立刀一绷。二马冲锋,尧君素大叫一声,反背一刀,张志虎是悬裆换腰,回身招架。两个人打在一处。这两口大刀,一口是掮、砍、劈、剁;一口是粘、绵、沾、闪。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马打盘旋,来回乱转。两方面俱都是鼓声隆隆。尧君素心中佩服张志虎这口刀,张志虎也暗暗称赞尧君素花刀帅。

这两个人一往一来,有二十几个回合,谁赢谁也不容易。直打到第三十个回合上,尧君素心想:“这回不跟他二马过镫,我来个败中取胜。”计已算定,这二人碰面,张志虎先手刀搂头盖顶下来了。尧君素横刀招架,“噶啷”的一声响,尧君素忙大叫一声,似乎伤了臂膀,一裹里手镫,马打掉头往西败走。这张志虎也不是傻子,早看了出来这是假的。暗自忖道:“三爷我要不敢追你,以后如何见天下苍生?”拱裆就追,口中叫道:“尧君素,你那里走!”尧君素大喜,把刀刃朝里,用耳朵听后头马的銮铃声,估摸张志虎的马跟自己的马也就离着丈尺来远了,用手攥住刀纂,猛地大转身,把刀抛出去。再看张志虎,马在人没了。原来张志虎看尧君素的刀刃朝里,就知道他耍回身抛刀。他左手抠住马的前蹄,来一个髈铁过梁,右手持刀,把外手的镫摘了。一看尧君素的膀子轱弄,没容他刀抛出来,一个翻身,在马的里手使了个镫里藏身。张志虎二次翻身上马认镫,马打盘旋,说道:“尧君素,你这手刀让我破了,你还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吧!”尧君素说道:“好,不愧你小子是张士贵的儿子,这刀你破得好。非是我不敢再跟你交战,因为今日天色已晚,你有本事,咱们明日再战。”张志虎说道:“怕你不成?”两个各自回去了。

单表李世民回到帐篷,吩咐摆上酒席,由李元霸、众将帅陪伴饮酒。李世民这酒喝得不高兴,李元霸问道:“二哥,您一边喝酒,一边发愁,何也?”李世民道:“不料被一个尧君素坏了薛万彻将军,明日就强攻罢。”罗松道:“这您又错了。您要是强攻,徐州城是天险之地。常言,上打下不费蜡。他在高处有险可守。我想,怎么攻,咱们是损兵折将。”李世民道:“不知罗将军可有对策?”罗松道:“我猜王爷您的心里就没拿来整那厮当回事。是不是?”李世民笑道:“那厮并无真才实学,本帅怎样高看他?”罗松道:“阵前轻敌,还如何交手?”李世民道:“说的是,那依你之见呢?”罗松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一字长蛇阵摆出来,给他们去封文书,就提咱摆下一座一字卷地长蛇阵,你大隋既是个国家,你就得限期破阵。我许你观阵,准你打阵,你只要把这阵打破,我们就和你划分疆土,各列山河,可以再说再议。如果你大隋朝不会破阵,赶紧递降书前来投降,把你们这帮人招安,对头目人等,量才使用,全让你们做官。要是一不会破阵,二不肯归降,别看你徐州城有险可守,我大唐和百济国要调倾国人马做孤注,跟你们誓不两立,定将你大隋朝化为齑粉。元帅看此计如何?”李世民一听,哈哈大笑道:“罗将军说的对。本帅像来整有什么本事?本帅的文书一到,他们就得束手无策。快叫军政司按你所说的,给来整下书,要他们即时答复。”军政司道:“谨遵王谕。”

当下军政司备好了文书,次日命蓝旗官携带文书,骑马打蓝旗,奔徐州城北门而来。这蓝旗官来到城下,就听城上有人问道:“来的是干什么的?再往前走,就开弓放箭了。”蓝旗官一抱拳:“辛苦众位,我是奉秦王元帅之命,前来贵国下书的。请您来接文书。”上头的说道:“原来是这样,你先候着。”从山上下来一个人把文书接过,那蓝旗官赶忙走了。

守城的兵丁把文书送到了帅府。彪爷接过来,展开一看,不禁锁了眉头。赵靖问道:“吕大哥,什么文书,怎么看完发愣?”彪爷道:“赵兄弟,你来看看罢!”赵靖就接过去看了一遍,说道:“万没想到,李世民这家伙摆下一个一字长蛇阵来,好不可恶。”彪爷说道:“本帅虽然读过些兵书,这阵法却不大晓得,列位将军又什么主见么?”尧君素道:“我以前是捕快班头,抓差办案我懂,这长蛇阵我不懂。”独孤盛道:“我打的都是些流寇,围城打援而已,别的不晓得。”卢楚道:“不如问问王爷罢!”独孤盛笑道:“卢兄弟又来了,王爷在深宫里长大,男女之事都学不晓得,这阵法他怎么晓得?”吕彪说道:“噫!独孤贤弟,你千万别这么说,咱们王爷许有主意。诸位,你们别看王爷平日里有些糊涂,只怕碰巧了他就许有邪的,就拿当初无锡城来说罢,王爷出城先收拾了薛万彻,然后转头就先来了徐州城,给我大隋保留了一万将士和粮草。”众将一听,都说道:“元帅说的对,咱们就找王爷去。”

当下众将出离帅府,来到内宫。一敲景陽钟,杨政道在宫里说:“头里响钟,这是让我登殿,不知又出了什么漏子!来呀!摆驾我上朝。”杨政道来到金殿,在正居中落了座。众将忙上来,给杨政道跪倒叩头曰:“我等参见王爷千岁!”杨政道忙曰:“诸位将军,别忙着叩头了。”众将起来,两旁一站。杨政道问曰:“吕元帅,叫孤家升殿,想必是李世民有什么诡计了?”吕彪这才把李世民下书的事对杨政道一说。赵靖奏道:“我们大家都没有懂一字长蛇阵的,我们想问问千岁,您懂这长蛇阵不懂?”杨政道一听,说道:“小王在深宫长大,对着一字长蛇阵却不大晓得的,只怕帮不上什么忙。”赵靖说道:“王爷,要是没有破阵的办法,难道我们投降李世民不成么?”杨政道笑曰:“这天下原来就是我杨家的,他李家造反,却要本王归降,这不是痴人说梦么?没得商量,不可不可。”尧君素说道:“我等一不能破阵,二不能归降,难道就等李世民和渊盖苏文调倾国人马来打么?”杨政道曰:“这叫什么话?孤家虽然不懂长蛇阵,列为将军也没有懂的,难道说天下就没有懂得一长蛇阵的么?你们坐定好好地想想,那里有高人,有懂兵书战策的,咱们低于人下,聘请他到徐州城,帮助咱破阵,想法给李世民算计了。有何不可?”话说到这,尧君素忽然想起来了,开言道:“王爷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他必然会破阵的。”来整忙说道:“老叔叔,您想起谁来了?”尧君素说道:“你们原来不知道,我有一个兄弟,唤作元文都的。当初我穷困潦倒,落难街头,是他收留了我,那时我住在他家后院花厅里。屋里满阁子都是书。我那时好奇,就和他询问。他找一本说,这不是闲看的书,都是兵书战策,讲的是攻杀占守,逗引埋伏,各种的阵法:一字卷地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人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行阵,六合阵,七星阵,八卦阵,九宫阵,十面埋伏阵。只要把他请来,这事就成了。”杨政道笑曰:“莫非是当今内史令、开府仪同三司、光禄大夫、左骁卫大将军,鲁国公元文都?”尧君素道:“就是他!”众人大喜,就发书回江都,请派元文都前来助战。

世祖在江都收了书信,大喜,就召见元文都,说明此事。元文都说道:“臣万死不辞!”世祖大喜,就点派大军五万,命元文都出战。不一日,来至徐州城,诸将礼见,商议破敌之法。元文都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需如此如此,此阵可破。”当下与众将各自分了差事,众人大喜,只侯明日交战。

次日没等天明,史思文、卢楚等人就把五万大军分开,有出南城的,有出西城的,在长蛇阵周围全部布置好了。独孤盛、尧君素带五百人出西城门,绕道奔北也走下去。看看太阳将出,隋军使者来到李世民军中,说道:“元帅,我家元帅今日来打阵了。”李世民道:“既如此,那就分个你死我活罢!”只听隋军三声号炮。李世民说道:“这是先打我的蛇尾呀!好好好,各位将军,我们也响炮亮队!”于是号炮点响,大队亮开,李世民往对面观看,徐州东城一个人都没有。忽见有一些人沿着高处盘山道,缕缕行行,走到山东北角半山腰一块平坦地方。有扛着桌子的、搬着椅子的,有挑圆笼的,看看安置停当,摆下酒席。又听盘山道上琵琶管弦齐奏。今天多少有点儿西北风,送来阵阵乐声,悦耳动听。渊盖苏文在将台上也听到半山腰鼓乐的声音,正自纳闷。不一会儿,李世民就望见高山上下来全份的銮驾,杨政道来到半山腰酒宴桌前正居中落坐,上首来整、下首元文都,左、中、右有十几员镇殿将军、七名金瓜武士保驾。后头立上一杆大旗,上写一个大大的“隋”字。

那杨政道坐定之后,吕彪、赵靖全身披挂,戴了面具准备上阵。元文都对尧君素说道:“老兄弟,我教给你的这套,你全明白了么?”尧君素道:“老哥放心,今日有他们受的。”二人出了山口,李世民一看,心中纳闷道:他们不出兵先出将,为何两个戴面具的人出来了?”只见吕彪把马勒住,口称:“有请大唐元帅,秦王李世民近前答话。”李世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一分定唐刀,催马上前。二人碰面,杨林勒马站住,问道:“你是何人?你家元帅下文书,今天要打本帅的一字长蛇阵,为何不打阵,先把本王请出来,什么意思?”吕彪抽不冷子,喊了声:“李世民小贼种,吃老爷一戟!”这画杆方天戟奔李世民就扎去了。李世民大怒,用定唐刀一挂。吕彪不让他挂上,戟就回来了,一掰外手蹬,往南就跑。李世民马踏如飞,口中喊道:“你这无名鼠辈!你那里走的!”吕彪在马上喊:“老兄弟,咱们快跑!”赵靖在后头说道:“老哥,我的马可不慢的。”看着追出足有四五里地了,李世民一想道:“吓!本帅中了计了。我是阵尾呀,他们把我拽出好几里地,万一阵上需要这怎么办?”

想到此地,李世民忙拨转马头,要往回走。吕彪一回头见杨林不追了,掉过马头带着赵靖又追李世民,说道:“赵兄弟,他不追咱们了,咱们追他!”赵靖道:“呔!李世民小匹夫,你那里走!”李世民也怕他们追上,从后面打他,忙拨马掉头。吕彪一看,说道:“兄弟,咱们赶紧跑!”于是去了。

再表北边口里边,头一匹马上是独孤盛,第二匹马尧君素,第三匹马卢楚,第四匹马南宫温灏,第五匹马元文都,后边足有一千藤牌手,三声炮响,这一支人马贯出了北山口,直奔敌阵的蛇头部位。快到阵前,大家勒住坐骑。只有独孤盛一人催马向前,对面果然有一对飞虎旗,两旗并在一处。独孤盛往门旗劈了一刀,就见门旗分为左右,里边一匹马趟翻,马上驮着一员战将,掌中一口青龙偃月刀,来者正是唐军大将张士贵。那张士贵来到独孤盛面前一扣镫,说道:“独孤盛,你叫开了阵门,意欲何在?”独孤盛道:“张士贵,今天你家爷台特来攻打你这长蛇阵!”张士贵说道:“既如此,你随我进阵。”于是用刀一晃,拨转马头,往阵里走。独孤盛说道:“我不敢进阵,就不是英雄!”一踹镫,紧追张士贵进阵去了。

那独孤盛牢记元文都的话,只追张士贵,决不能把他追丢了。再说镇守蛇芯的单雄信之子单天长,武艺和他父亲一般的,他一看张士贵把打阵的引进去了,一挺手中金钉枣阳槊,催马前撞,冲正南高升呐喊道:“既是你等前来打阵,那个近前来战?”尧君素催马顶上来,叫道:“来将通名!”单天长应道:“你要问,我乃五虎上将——单雄信大将军之子,单天长是也,你也报上名来!”尧君素一看,单天长怎样打扮:

头上翡翠扎中,青皮脸,朱砂眉,一双怪眼,口似血盆,潦牙四个露出,海下无须,也还少年,身穿青铜甲,左有弓,右有箭,手中端一根金钉槊,坐下齐鬃马。

单天长说道:“恶贼看槊!”这槊奔尧君素面门扎来了。尧君素抡起掌中的刀,使足了劲,往下一砸,对方的槊就沉下去了。他又用刀压住槊,刀锋一别,说了声:“撒手罢!”登时这金钉枣阳槊就飞了。跟着刀平着奔哽嗓而来。单天长再想闪身低头,为时已晚。但见鲜血飞溅,鄣刀把整个人头杵下来了。马驮着死尸落荒而去。尧君素拨马回到了藤牌手的后头,等待打过蛇头再一起进阵。

再说长蛇阵中,做两只蛇眼的金国敬和童培芝一看蛇芯已完,催马前撞。那边南宫温灏回头谓卢楚说道:“卢将军,该我们出马了。”俩人并马而行往上撞。南宫温灏奔左目金国敬,卢楚奔右目童拾芝。那南宫温灏抢个先手,冲金国敬说道:“吃我一剑!”金国敬也使长剑,他见轩辕剑奔面门刺来,横剑往上一挂,挂空了。他如何知道南宫温灏使的这手剑叫抽屉剑。南宫温灏这剑往回一抽,又一进剑,正对哽嗓上,金国敬死尸翻身坠马。

那边卢楚连枪都没有摘,他用左手由背上的飞鱼袋里头把弓抽出来,右手在走兽壶里抽出一枝雕翎箭,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一抖后手,这箭嗖正中童拾芝的咽喉,登时死尸追马。南宫温灏扭头说道:“兄弟,大功告成,撤!”俩人拨掉马头返回,来到藤牌手的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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