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诺曼开口说出了实情。
“有可能是遗传病。确实有记载，一些年轻早逝的族人死于一种症状奇异的癌症，皮肤会转化为绿色的角质层。”
“但也有可能是...强化剂项目。”
诺曼的话让哈利大惊失色--他以为他已经说服了诺曼不使用绿魔强化剂！
看见哈利的脸色，诺曼笑了起来。
“什么？我可没说我注射了那个东西。”诺曼当然知道哈利在想什么，实际上，如果不是哈利，他真的有可能进行注射。
沉默了一下，诺曼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然后接着说道。
“我从一组生物化石中提取出了强化剂的底料，是一种RNA病毒，这种病毒可以使生物体基因变异，强化人体，但会对大脑产生非常严重的负面作用，甚至会令人完全丧失思想意识。”
“我尝试去除病毒的副作用，但后面的事情你知道了，我失败了。无论我怎么尝试，病毒对大脑的改变是剧烈且不可逆的，现在强化剂的副作用和一开始的版本相比已经是非常温和的了。”
“我也可能是在实验过程中感染了这种病毒。”
哈利眉头紧锁，这似是而非的事实和他熟知的任何一版剧情都出入甚远。
哈利心中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错位感--也许他遗漏了什么？
而那种病毒...听起来有些耳熟，但哈利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父亲，那组生物化石呢？你放到那里去了？”
“在秘密实验室中，我将它冷冻了起来。”
似乎是当心哈利莽撞地跑去研究那东西，诺曼又补充道：
“那玩意儿很危险！儿子，不要去研究那东西，那很危险！”
哈利在诺曼和赫利地注视下点了点头。
但他必须要去看一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了父亲，我有分寸。”
“那么你们去工作吧，这里有康纳斯博士看着我，公司现在可是蒸蒸日上，没想到你能把斯塔克工业都拿下来。”
诺曼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哈利笑了笑，在手机上操作了起来。
“斯塔克工业只是开始。其实我给您准备了一个礼物，本来想演讲结束之后给您的。”
窗外传来了呼呼地破空声，似乎有什么飞行速度很快的东西在外面飞行。
在诺曼疑惑地注视中，一架绿魔飞行器飞了进来。
“我的飞行器！”看得出来，诺曼确实很喜欢飞行器，看见这玩意儿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它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你改进了他的推进系统对吗？”诺曼双手轻轻抚摸飞行器，“没法亲自使用它是我地遗憾。”
“是的，我增加了一套电推进系统。另外，我针对飞行器开发了一套战衣，可以帮助使用者克服飞行器高速移动带来的不良反应。”
“也就是说，您的发明将有机会面世了。”
哈利一直对此很上心，无论是为了他的父亲，还是为了他即将组建的安保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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