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继续询问道：“病人排尿了吗？”
“没有……”
她随即留下了一个透明的量杯：“一会儿辅助病人排尿的时候，接一点送过去做尿检。”
护士走后，苏悄羞恼的等着封暮九：“你是不是故意的？”
封暮九则斜斜的靠在床头，一脸邪肆的笑意：“媳妇儿，晨起是男人正常的反应，更何况你男人一整晚没尿尿，憋也能憋硬了。”
“那你干嘛不去尿！”
他其实是半夜醒来的，只是她枕着他的臂弯，他担心自己一动弹，她便会醒来，就一直憋着。
“刚才护士说家属要辅助病人排尿。”
他懒懒的朝着苏悄伸出了那只手，示意她架着自己去卫生间。
“喂，你只是肩膀受了伤，双腿完全没有问题。”
封暮九朝着她甩了甩手指：“被你枕的抽筋了，怕是要废了。”
苏悄气呼呼的帮他把被子掀开：“自己去！”
封暮九唇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等会儿你男人的伤口再次撕裂，指不准又有人劝你要……克制一点儿。”
苏悄磨了磨牙，只能将他扶起。
封暮九几乎将大半个身子都搭在她的身上。
微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心尖像是落了一片羽毛，轻轻的挠着。
不知道是不是扶着他太过吃力，她的鼻尖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双颊也染上了一层绯色，白里透红，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灼灼其华。
封暮九被她这副小模样撩拨得心生荡漾，越发的往她的身子上压了压。
站在马桶面前，他故意动也不动。
苏悄扭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便缓缓的将脸转过来，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眸。
“你不是要尿尿吗？愣着干什么？”
看不出她纤瘦的身体撑着身形高大的他，很是吃力么？
封暮九弯了弯唇角，揶揄道：“媳妇儿，你打算让我这么尿？”
苏悄皱了皱眉：“别告诉我，你连拉拉链的力气都没有。”
他朝着她扬了扬被绷带缠在一起的手指：“不方便，恐怕要劳烦媳妇儿亲自动手了。”
苏悄抬眸打量着他，而他却含笑看着她，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是真动不得，还是假动不得。
“又不是没见识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悄可以断定他是故意的。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勾唇笑了笑：“嗯，我帮你，毕竟护士嘱咐家属要辅助病人完成排尿工作。”
封暮九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期待，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的手落在他裤子的拉链上，猛然那么一拉，只听头顶上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她心里暗爽，连声音都带着几丝愉悦：“封先生，还要不要我帮你褪下内内？”
封暮九不怒反笑：“如果媳妇乐意效劳，求之不得。”
她皱了皱眉，表示无声的抗议，随即将小量杯递给了他。
哗啦啦的声音传来。
尽管她扭着头，别开了视线，但还是红了耳根。
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她还真没做过，更何况伺候到这种份儿上。
后来这几天，苏悄深刻的体会到，伺候人是个何等辛苦的工作，更何况伺候的是封暮九这个大爷。
“媳妇儿，喝水，最好用嘴巴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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