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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心想事成(1 / 2)

翌日早上,温酒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正要启动车子去上班。突然一旁的一辆黑车打开了车门。

温酒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晏律。一身浅灰色西装,衬得他英气俊美,风姿卓然,像是从荧幕上走下来的明星。温酒简直被晃了一下眼。

这种时不时让人惊艳一下的感觉,还真是很不错。温酒笑笑:“真巧。”

当然巧,他从七点半就下楼等着,一直等到她出现,这才“碰巧”出现。

晏律道:“不好意思,我能搭个顺风车吗,车子突然出了毛病,我急着赶去公司。”经过昨晚的打击,显然,跟她学做饭这个招数已经用老,需要换新招。

温酒本想让他去打车,或是坐公交,但一看晏先生这风神俊美的模样,和渴盼的眼神,心软了一把。含笑点点头:“好啊,上车吧。”

晏律暗暗松口气,真怕她一狠心让他去打车或是坐公交。

坐进温酒的车子,晏律暗暗感概,自己追温酒的难度远远超过了纪澜。为了能多一些和她在一起的机会,降低智商学煮饭,抛弃别墅住小屋,在她家门口泼水,谎称车子坏掉......真是各种招数都用遍,可恨的是,这一位居然一点也不领情。

他就不信她这么聪明,没看出来他的心思。可是她就是一副稳若泰山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茵阁离温酒的公司很近,十分钟便到了公司楼下。温酒正要问晏律接下来是坐公交车还是打车。

晏律道:“能否借一下你的车?下班之前,我把车子送过来。今天周一,公司有例会。”

“好吧。”温酒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晏律极真诚的道了声谢,心里再次松了口气,还好她为人比较大方,若是不肯借,那他晚上的计划就又泡汤了。开走了她的车,下班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接她下班。

别人都是用自己的车接女朋友,他蹭用女朋友的车接女朋友。唉,真是很伤自尊。

周一一般都是最忙碌的一天,但为了温酒,晏律提前半个小时下了班,以免路上堵车温酒等不及他来,蹭了别人的车走掉。

还好,一切顺利地到了温酒公司楼下,晏律打电话让她下来。

温酒走出公司大门,一看晏律就把车子停在路边的台阶上,而且人不在车里坐着,而是玉树临风的站在车旁。从大厦出来的人,纷纷侧目看着他。

晏律的外形实在是太出色。他若是手中抱着一束花等着温酒,那简直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

温酒怕同事看见,赶紧走过去,“我来开车吧。”

“我来。”晏律不由分说坐到了驾驶座上,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纪澜说东城新开了一个饭庄,饭菜很不错,一起过去尝尝吧。”

温酒看他一眼,“那你自己去吧。我先回家。”拒绝的干净彻底。

“就当是我谢谢你借了我一天车,请你吃顿饭吧。”晏律开着车,径直朝着开发区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一家高档饭店的门前,这时,暮色深深,灯火如星。温酒下了车,发现这个饭店的风格比较特别,从外观看,有点像是欧洲的古堡。

“有趣吧。”晏律站在她的身边,手想要放到她的肩上,迟疑了片刻又放下。

门口迎宾热情问道:“请问二位定了位置吗?”

晏律报了房间号,侍者便领着两人进去,沿着曲曲折折的楼梯上了楼,楼梯两边的栏杆上放着许许多多的小蘑菇,小蘑菇还会缓慢变色,淡紫浅粉嫩黄,一朵一朵开上去,有点童话世界的味道。

温酒本来心情很好,但是突然看见对面走过来的一对情侣时,脸色骤然一冷。

商景天搂着一个娇俏的女孩儿,说说笑笑的走过来,看到晏律和温酒,他怔了一下,笑容便散了。

晏律骤然见到商景天,也有点尴尬,没想到会这么巧碰见他,而且是和温酒在一起。毕竟他亲口对商景天说过,他不喜欢温酒,但现在却又被撞见和她一起来这里吃饭。

“真巧。”商景天很快便恢复了常态,笑着和晏律打招呼,目光却落在温酒脸上。

温酒按捺着心头的愤怒,含笑颔首,目光却冷冷的放在商景天的手上。商景天悄无声息地把手从那女孩儿的腰上放了下来。

晏律解释道:“今天借了温酒的车子用了一天,所以请她吃饭。”

商景天了然的笑笑,“我在前面的房间。”

进了包房,温酒的心情便一直没有恢复过来。商景天频繁的换女友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易糖。

晏律留心看着温酒,觉得她似乎是有心事,上了菜之后,她心不在焉,和方才一进饭店的那一刻全然不同,表情有些奇怪。

莫非是不舒服?

温酒默然吃了两口菜,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晏律看着她出了包房,过了一会儿,不见她回来,便忍不住起身也走了出去。在卫生间外面的走廊上,他猛然停住了步子。

温酒在盥洗台前洗手,而商景天竟然站在温酒的身后,貌似在等她。

晏律想要上前,却又强忍着没有过去,反而稍稍退了两步,以免被温酒看见。

温酒一转身,便看见了靠墙而立的商景天,目色深深地看着她。晏律不在跟前,温酒也懒得敷衍,直接便从他身边走过,不打算理会他。

商景天伸手拦住她,“易糖是你的妹妹是吗?”

温酒停住步子,看着商景天那张俊秀风流的面孔,冷冷一笑:“你调查我是吗?”

“不,我只是因为你长的和她太像,我以为你是她。”

“她已经去世七年了,你难道忘了吗?”提起易糖的死,温酒整个人像是一块寒玉,气质冷得让人敬畏。

商景天低头眉间紧蹙,过了片刻,他抬起眼帘,“我没想到她会死。”

温酒冷笑:“七年了,你还用着她的邮箱,我以为你很长情,原来我还真是高看了你。你的那些女友知不知道你当年为了易糖的家世而骗取她的感情,害她坠楼而死?”

提起往事,商景天脸色很是难看。

“你母亲是明达企业的老总,你家境富裕,所以不会是为了钱而去应征晏律的女友。你是不是想要要利用晏律来报复我?”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他担心晏律会和温酒在一起,初三那天特意去X城落实了一下,但今天来看,晏律的回答可能不是真心话。两人的契约早已结束,依照晏律的个性,若是单纯把温酒当成是聘用女友,协议结束,立刻便会一拍两散,不再联系。而他却带着她来到这个地方吃饭。这里明明就是情侣餐厅。

温酒笑了:“商景天你还真是高看了你自己。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大费周章的去报复。我的确恨你,也很讨厌你,但我绝不会不像你那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利用别人的感情。”

温酒傲然的看着他:“我温酒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要报仇,也是直接对你动手,不牵扯别人。当年打你一顿,我觉得还不够解恨。所以,见到易糖的那个电子信箱,我觉得这是她在冥冥之中让我再去教训你。可惜阴差阳错,竟然是晏律。”

“那年在停车场,偷袭我的人是你?”商景天怔然地看着她,七年前的一个深夜,他从酒吧出来,一个带着鸭舌帽,脸上蒙着方巾的人,莫名其妙地把他暴打了一顿。但他从来都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

温酒挑了挑眉:“对,是我。”

商景天哑声问:“你和晏律在一起,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温酒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晏律转身进了包房,心里有些不悦。他虽然没听见她和商景天说什么,但她却和他在过道里聊了这么久。而且她回来之后,明显的更加心不在焉,一直处于走神的状态。

晏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商景天想要追她?

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商景天突然失态的走出了隔间,去和她说话,初三那天,又莫名其妙的跑到X城去给老爷子贺寿。顿时,晏律的心便静不下来了。

商景天不仅在商场上长袖善舞,在追女人方面更是得心应手,换女友的速度快如换装,似乎看上那个女孩儿都是手到擒来,毫不费劲。

晏律顿时后悔初三那天,商景天问他是不是对温酒动了心的时候,他应该坦诚说出来,商景天即便风流,也绝不会再打温酒的主意。于是,他立刻拿出手机,直接给商景天发了个短信。

“忘了给你说一声,温酒已经是我女友。”

商景天接到这个短信,顿时心里一沉。他最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单方面申明了主权之后,晏律心里终于安定。至于商景天笑话不笑话,此刻已经无暇顾及。

但看着温酒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心里又不安起来,她不会是对商景天动了心吧?那,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晏律觉得自己不能再按部就班的往下走了,必须速战速决。

吃过饭,晏律驾车回到绿茵阁。因为两人都有心事,一路没怎么说话。晏律在考虑如何开口表白,那种肉麻风,深情风,他默默在心里演绎了一下,结果麻的自己起了鸡皮疙瘩,果断放弃。

到了楼上,温酒笑着和他道了声晚安,打开房门准备进屋。突然,身后的晏律道:“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谈谈。”

“什么事?”

“进去说吧。”

晏律的表情异乎寻常的冷峻,声音也很低沉,温酒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要谈,便推开门放了他进来。

晏律进屋子后,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清高冷傲的脸上,是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表情。

温酒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回头问道:“什么事啊?”

晏律吸了口气,定定看着她:“你没有男朋友吧?”

“没有。”

“我也没有。”

温酒噗的笑了,“你当然没有男朋友了,晏先生。”

晏律马上纠正:“我说的是,我也没有女朋友。”

温酒忍着笑点点头,这还用说么,有的话也不用砸钱诚聘女友了。

“你看,你没有男朋友,我也没有女朋友,”晏律看着温酒,眼神有一种异样的光芒,炽热而温柔。余下的话,他想,冰雪聪明的温酒一定会懂。

可是温酒却不动声色地问:“嗯?然后呢?”

晏律有些失望,她那些睿智机敏,冰雪聪明的脑细胞都休年假去了吗?就非要他说出来吗?

“我觉得你可以当我女朋友。”终于说出了这句在心里憋了几天,快要闷馊了的话,晏律定定地看着温酒,等她羞赧或者欢快的说好。

温酒的表情却并非如他想象,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晏律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的难看。

人生中第一次向女人表白,竟然是这个结局?

温酒抿住笑意,很抱歉道说:“不好意思,我恐怕,没法接受。”

晏律虎着脸问:“为什么?”

“我不能因为你没女朋友,我没男朋友,我就去当你的女朋友啊。”

既然话已挑明,怎能无功而返?晏律步步紧逼,“为什么不能?”

温酒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你又不喜欢我。”

“谁说的?”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是脸上一热,这就等于他是明明白白承认喜欢她了。

可惜温酒没领情,反而淡淡一笑,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自己说的啊。”

晏律立刻想到了自己和商景天说的话,急忙道:“我那是一时嘴快,不是真话。”

温酒不为所动,露出了打算送客的表情。

情急之下,晏律也不知该如何辩解才能让温酒相信他,而那些擅长甜言蜜语的脑细胞多年来被晏先生打压到了深度冬眠状态,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苏醒不过来。

不说是吧,那就送客。

温酒站起身来,抱歉的笑笑:“对不起,我还要收拾屋子,打扫卫生,就不留你多坐了。”

晏律人生中第一次表白被拒绝的异常的干净利落,而且异乎寻常的出乎意料。

他腾地站起来,呼吸有些急促,紧紧盯着温酒,冲口就道:“我看过你了,要对你负责。”

温酒没想到他竟然提起这件窘事,当即脸上飞起红霞。但她即便窘迫,依旧气场强大,大大方方道:“谢谢,不用,反正我也看过你的裸照,大家扯平。”

晏律微微俯身,带着一股子凶悍的霸气,沉声道:“那你亲了我,这件事怎么扯平?”

温酒还没等反应过来,晏律已经将她扯到怀中,狠狠亲了上去。没有一丝的防备的温酒,就被圈进了一个铜墙铁壁般的怀抱。高大劲健的身体,紧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身,整片唇都被晏律含在了口中。

温酒从未被人这么凶狠的亲吻过,热辣的没有技巧的亲吻,却同样让她头晕目眩,浑身发软。他像是饥渴了许多天的行者,狠狠的吮吸她的甘甜,凶巴巴地带着一股宣告所有和占有的味道。

温酒不知道他一口气怎么会那么长,火热的唇碾压着她的嘴唇,快要让她不能呼吸,他却依旧没有停住的意思。温酒上身被禁锢的无法动,抬脚去勾他的腿,想要让他放开。

晏律就势倒了下来,却将她压在沙发上。单人沙发就像是个一个小窝,温酒一下子陷进去,晏律覆盖在她的身上,重新吻了上来。

两人的姿势越发的被动,也越发的旖旎。晏律身高腿长,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就那么压在她身上,她的胸部都压得微痛,使劲推他,晏律却像座山似的,纹丝不动,此刻她真的体会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和体力的差距。

几下挣扎反倒让她气喘吁吁,胸部一起一伏,风光无限,晏律终于松开了她,但却双手压着她的手腕,长腿压住了她的膝盖,让她无法动弹。

温酒陷在小沙发里,又羞又恼,凶巴巴瞪着他,“快放开我。”

晏律得意地抿了抿唇,又无赖又霸气的问:“你当不当我女朋友?”

温酒粉面飞红,恼道:“有你这样追女朋友的吗?”

晏律挑了挑眉,大言不惭道:“我就是这样追的。”他凑近了些,蛮不讲理地盯着她,“反正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温酒个性那么强,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乖乖就范,听了这句话,反而眉梢一挑,干干脆脆地拒绝:“不愿意。”

他这么好的男人,她竟然不愿意!晏律简直感觉匪夷所思。

“为什么不愿意?”盯着她清亮明媚的眸子,他忍不住冲口就道:“你明明喜欢我。”

温酒窘道:“谁喜欢你了?”她心上被覆盖起来的某一处地方,像是被人挑开了一角,压抑的情感又开始悄然勃生。

晏律低哼:“不喜欢我,会把初吻给我么?”

温酒微红着脸颊:“不好意思,我初吻幼儿园的时候就没有了。”

幼稚园就没了.......晏律在心里把那个不知名的小屁孩暴打了一顿,然后酸溜溜道:“那不算,长大之后的才算。”

“这么说的话,高中的时候,我养过一条金毛犬,初吻是它。”温酒故意气他。

晏律的眸中果然被勾起了火点,咬着牙道:“就算你不是,那也应该对我负责。”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温酒惊讶的看着他,怪不得方才亲她的时候,毫无章法跟啃苹果似的。

没想到清高骄矜又倨傲的晏先生竟然一把年纪了还保留着初吻。也难怪哦,他那么龟毛挑剔的一个人,亲吻人家之前,说不定还要纠结人家有没有饭后立刻刷牙,想到那一幕场景,温酒忍不住噗的笑了。

晏律再次被嘲笑,恼羞成怒地低头便去堵她的嘴唇。

温酒急忙扭脸闪避,晏律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耳后。一股诱人的清香从她的颈窝里传过来,他心神一荡,无师自通的含住了温酒的洁白如玉的耳垂,轻轻咬了咬。

温酒瞬间便觉得一股奇异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像是被通了电一般,她红着脸道:“快放开我。”

晏律硬邦邦的强健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有一抹潜在的危险而暧昧的气息在悄然涌动,让她紧张而羞窘。

晏律难得翻身一次,怎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贴着她耳边蛮不讲理地说:“你答应了,我就放。”

看来不答应,他还真是和她僵持着耗上了,先得让他放开她,她这样被压在身下实在太被动,而且眼看场面有些失控。

温酒想了想道:“你要是打赢了我,我可以考虑。”

“好。”晏律立刻松开了温酒,英姿挺拨的站了起来。

这还不是小菜一碟。他从小跟外公身边的武警学的就是擒拿格斗,杀敌制胜的功夫,只不过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展露身手,没事的时候,和余强练上两把都没有落败,更何况对手是个姑娘,无论是力道还是技艺上,他都绝对不会落于下风。

所以对温酒的挑战,自然是求之不得,轻飘飘胜了她,便名正言顺的是她的男朋友。

他扫了一眼客厅,道:“这儿地方太小,我们去卧房里打吧。”

温酒一听就脸红了,凶巴巴瞪他一眼。

晏律忙道:“你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卧房里有地毯。”万一摔着她,也不会疼。

温酒看着客厅里的沙发、茶几、餐桌,也确实施展不开,还不如卧房里的空间大,因为卧房里只有一张床。她也就大大方方脱了鞋子进了卧房。

还没等晏律准备好,温酒就出手了。

两人一刚一柔,倒是极好的敌手。

晏律认定自己必胜,三招之内就能成为温酒的男朋友,可惜,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他无法对温酒下狠手,他的功夫走的是军方实战的套路,求得是速战速决,克敌制胜,所以下手又快又狠。

但现在他的对手是温酒,晏律若是实打实出招,用足了力气,怕伤了温酒。而且又顾忌她是个女人,很多部位都不能招呼,以免让她觉得他是耍流氓或是借机调戏。

他畏缩畏脚,又不敢用全力,温酒却是使出了实打实的功力,如此一来,温酒便占了上风,寻住机会,温酒抓住他的胳臂,一个巧力便将他摔了出去。

晏律却在落地的时候,反手拧住温酒的胳膊,将她往前一拉,一股巨大的力道让弯着腰的温酒收脚不住,身子往前一扑,便趴在了晏律的身上。晏律就势搂住她的腰,然后翻身一滚,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得意地笑了:“我赢了。”

温酒和他打了半天,脸色绯红,红唇娇艳,这样被压在地上,高耸的胸脯一起一落,真是叫人血脉贲张,晏律瞬间便有了身体反应。

温酒敏感的觉察到了自己大腿上顶了一个硬东西,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顿时又羞又窘,条件反射的便一拳招呼到了晏律的脸上。

晏律正在情动,意乱神迷没有防备,一不留神便被她的拳头打了个正着。

他倒吸了口气,捂住了鼻子,鼻腔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他拿下手掌一看,果然是见了血。

温酒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脸上带血,而且还是如此之近的距离,就在她眼帘之上,晏律的一滴血眼看就要滴到她的唇上,她心口一悸,险些没昏过去,立刻便紧紧闭上了眼睛。那种心慌无力,全身发软的症状又来了。

晏律初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发现温酒的异样,连忙从她身上下来,也顾不上自己,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温酒闭着眼睛道:“快去把你的脸,弄干净。”

晏律去了卫生间洗了洗,又捂了一会儿,这才到了温酒的床前。趁着温酒心慌头晕的功夫,他坐到了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嫩滑的脸颊。

温酒如上次一样,过了一两分钟便恢复如常,第一个动作便是要甩开晏律的手。

晏律见她已经无恙,身子俯下去按住了她的双肩,笑眯眯道:“你说话要算话,我打赢了你,你就是我女朋友。”

他看似随随便便的一按,温酒竟然两个胳臂动弹不得。

温酒道:“我说的是考虑考虑。”就这么答应他,也有点太便宜他了,谁让他那天对商景天口是心非,不敢承认。

晏律不满地挑了挑眉,“像我这样的男人,你还需要考虑?”

温酒又好笑又好气,哼了一声:“自恋。”

“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温酒横了他一眼:“再好的男人,不喜欢我的,我也不要。”

晏律窘迫地哼道:“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

“你说了什么?”

“我,”晏律觉得舌头像是沉甸甸的石头,那些甜言蜜语的话,躲在巨石后,打死也不肯冒头。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温酒瞥他一眼,打死也不说是吧,那就再见。

晏律忙道:“喜欢。”

温酒故意逗他:“喜欢什么啊?主语谓语宾语带全了吗,小学语文及格了吗?”

“我,喜欢......你。”

被逼无奈的晏律,终于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句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脑门都出了汗。

这还差不多。温酒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开始审问:“我门口的水,是不是你泼的?”

晏律窘笑。

“还有,你今天的车没坏吧?”

晏律继续窘笑。

“我妈来的那天,手机是故意落下的吧?”

原来她都知道。

晏律恼羞成怒:“那你还装糊涂,天天气我。”

温酒眉眼弯弯,促狭地笑:“谁叫你不说啊,憋死你。”

晏律又爱又气,低头便要来亲她。温酒刚刚恢复正常,反应力差了一些,便被他一下扑倒在床上。

虽然还是强吻,却比方才温柔许多。逗着她的唇,在上面蹭来蹭去,暖暖的鼻息喷到温酒的脸颊上,她心里乱的一塌糊涂,身子有些发软,便任由他胡作非为了一把。果然是个聪明男人,很快便无师自通的卷着她的舌尖,吻得她意乱神迷。

缠绵的一吻之后,温酒的脸色如初开的粉色碧桃,眼眸盈盈如水,娇艳不可方物。

晏律心神激荡,心满意足。目光灼灼盯着温酒:“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就这么定了。”

温酒被他的不讲理气得想笑,可是这样的他,又很让她心动。他脸上泛着潮红的颜色,呼吸急促气息不定的样子霸气而性感。

她本来就对他有好感,只不过是因为听到商景天的对话才将萌芽的情愫硬生生压下去。他这么一表白,导致了她心里被压抑着的感情瞬间反弹。她虽然不喜欢被人这样压着逼着做女朋友,可心里依旧觉得很是甜蜜。

只是一切都发生的有点太突然。温酒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再考虑考虑。

她推了推晏律,“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赶紧回去吧。”

晏律顿时沉下了脸色。情侣之间都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她竟然九点就送客,而且是在两人刚刚确定关系的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

“我不走。别人的男朋友都可以留在女朋友家很晚,为什么我九点不到就被赶走。”

温酒笑吟吟道:“那你去做别人的男朋友啊。”

晏律抱臂坐在床上,一副气到内伤的表情,眼神幽怨而气愤。

温酒看着他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心里一软,便道:“那好,你再待一会儿。”

晏律伸手扯着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温酒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扑,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姿势让温酒有些羞赧,还未等起身,晏律将她两条胳膊和腰身一起紧紧裹住了。唉,有个会柔道的女友还真是辛苦,时不时的就要防备着被她反攻。

晏律正色道:“以后不许气我。”

温酒抿着笑:“对不起,不敢保证。”

晏律哼了一声,又道:“以后周末不许像前两天那样,至少要抽出一天时间陪我。”

温酒笑着不吭。

晏律又道:

“每天相处时间不得少于三小时。如果少了,第二天要加倍弥补。”

“每天至少要有一个电话,三条以上的短信,或者微信。”

“每天至少要一起吃一顿饭。”

“每天晚上十点半钟之前不许赶人。”

温酒想起了他那龟毛的七天协议,晏先生的风格还真是一点没变,这是谈合同谈多了的后遗症吗?

她忍俊不住:“你要求太多,还是当别人的男朋友吧。”

晏律将胳臂使劲一收,眯着眼眸霸气十足地宣布:“就当你的,你敢拒收试试。”

温酒一看见他骄矜霸道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打击他一下,话还未出口,客厅里门铃响了。

两人面面相觑,这么晚了,会是谁?

温酒生怕又是老妈或是许瓒,这么晚见到晏律在这儿可真是说不清楚了,她正要起身去开门,晏律按住了她,“我去。”

打开房门,外面站着阮书。

晏律略略一怔,微笑着道了声:“你好。”所谓爱屋及乌,阮书踢了高跟鞋砸他屁股的事,就按下不提了,温酒的闺蜜好友,他当然不能怠慢。

阮书惊诧的看着他,“客户先生,怎么又是你啊。”

刚刚转正的晏律,对客户先生这个称呼极为排斥,正色道:“我是温酒的男朋友。”

阮书瞪大了眼睛,“啊?”

温酒急忙把晏律往外推,“你先回去吧。我和阮书有事要谈。”

砰一声就把他关门外了。晏律忿然握着拳,这也太过分了,别人都是见色忘友,她倒好,见友忘色。

阮书进了门便开始逼问温酒:“好啊你,嘴硬成这样,前两天不是说客户邻居吗?”

温酒窘笑:“前两天真的是客户邻居,就今晚上才,”

阮书看着温酒有点乱的头发,有点红肿的唇,捂住了嘴:“天哪,你们刚才不是正在那个吧?”

温酒一下红了脸,嗔道:“你胡说什么呢?”

阮书还以为她害羞,咯咯笑道:“都是成年人了,还害什么羞啊。”

温酒赶紧转移话题,“阮书,你和顾墨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阮书重重叹了口气,样子很忧郁。

温酒心里一沉,莫非这一次是真的分手了?虽说不喜欢顾墨那种性格,可是阮书当真和他分手,温酒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毕竟顾墨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而且阮书在他身上投注了那么多的感情,放弃了也很可惜。她替阮书介绍男朋友,劝她分手,其实都是激将法,她还是真心的希望阮书能幸福。

温酒安慰道:“没关系,我帮你介绍新男友。”

阮书摇头:“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

“我和他领证了,现在是已婚妇女,不能再沾花惹草了。”

温酒一怔,转而噗的笑了:“你一惊一乍的哭丧着脸,我还以为你和他彻底分手了呢。这才几天你就扛不住了缴械投降?”

阮书不好意思的笑:“那天他喝醉了,对我说了很多的话,把我感动了。”

温酒好奇的问:“他怎么说的?”

“他说,我折磨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想报仇吗?你嫁给我,就可以尽情的折磨我一辈子。”

温酒噗的笑喷了,“这就把你感动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感人至深的情话呢。”

阮书无奈的笑:“对顾墨来说,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好吧,恭喜你,顾太太。”

阮书叹道:“顾墨怕我反悔变卦,急匆匆地把婚礼定在这个周六,今天下午就已经开始狂发请帖造声势了。”

“这么急!”温酒笑了:“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你跑掉。”

“明天下班了陪我去试婚纱。”

“好啊。”

“那我先走了,顾墨在楼下等我。”

看着阮书甜甜蜜蜜的样子,温酒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祝福她的同时,心里黯然地想到了易糖。

当初三个人坐在校园的樱花树下,相约将来一起举办婚礼,一起去度蜜月。

她和阮书都找到了自己的那个人,可是易糖,却永远不在了,笑起来甜美天真的女孩儿,随着那一年的樱花,消散在尘埃里。

想到易糖,便会想到商景天。晏律和他合作的那个项目,她该不该出言阻止?

在商言商,这个项目必定是利益可观,晏律才会和商景天合作。温明月说过,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而且晏律是在认识她之前,便和商景天合作在先,所以她很难张口,让他放弃和商景天合作,可是她又对易糖的死无法释怀,很想让商景天一败涂地。

温酒心里纷乱,纠结了半夜才睡着。

翌日一早,她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蒙蒙之中,还以为是手机闹铃,拿起一看,却是晏律的电话,再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便气呼呼地把手机给挂了。

挂完了之后,才想起来,这一位昨晚上已经是她男朋友了,就这么挂了他的电话,这位傲娇的晏先生一定会气得内伤。她正要拨过去,门铃响了,温酒第一反应便是晏律过来兴师问罪,艰难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去开门,果然是他。

晏律穿着一套深蓝色家居服站在门外,俊美清爽,高大挺拔。

温酒睡意朦胧地眯着眼睛问,“有事吗?”

晏律一步跨进房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气哼哼道:“竟然挂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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