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也喜欢女人啊？不是说他和霖特助……”
说到这儿，那几个人立刻捂着嘴，一副生怕别人听到的样子。
苏瓷侧目旁听，心里忍不住偷笑，封墨琛没站出来解释这件事，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封墨琛是个变态，难怪这么多年都没见他身边出现过各种莺莺燕燕。
苏瓷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步伐优雅，“麻烦问一下王副主管在吗？”
“王副主管？你指的是王琳然吗？”
苏瓷点点头，“没错，就是她。”
“哦，这条走廊直走到头，那个办公室就是副主管的了。”
“谢谢啊。”
苏瓷知道位置后径直走过去，身后又传来几个人的讨论声。
“我就说为什么王琳然好好的怎么突然升职成部门副主管了，原来是有一个和总裁走得近的姐妹。”
“可惜了，这女人看起来可比王琳然好看多了，没想到也是个心思不单纯的，她要是也进入我们公司，那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苏瓷将她们的对话尽数听入耳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走到走廊的尽头，前面就是王琳然的办公室，办公室的大门紧闭着，里面似乎有人的对话声。
刚想走过去，就有一个人从旁边绕过来。
“你是哪个部门的，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被这么一呵斥，苏瓷后退一步看着来人。
看这气势应该就是封墨琛所说的正主管了。
“我不是哪个部门的，总裁看我在公司无聊，所以让我下来转悠一会儿，这是谁的办公室啊，我不能进吗？”
苏瓷皱着眉头，整张脸上都写着不高兴。
这时候有人过来在主管耳边说了几句，就看到他脸色一点点阴转晴，最后变成一副谄媚的样子。
“您是总裁身边的人啊，办公室当然是能进的，不过可能这会儿宋董在里面睡午觉呢！”
“这才是早上，要睡也是回笼觉吧。”苏瓷皱着眉头回了句，“而且这里是主管的办公室，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让我进去了，那算了，我还是回墨琛那去。”
主管一听苏瓷对封墨琛的称呼，吓得脸色白了几分。
能这么称呼封墨琛的，一定是和封总特别亲密的人啊，他这会儿要是不放人进去，这女人在封总面前多说几句他的不是，那他这位置岂不是就保不住了？
可是如果放她进去，这里面……
主管一脸为难，手放在门把手上更是犹豫不下。
苏瓷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小了很多才装模作样地回头，“不给我进就算了，下次让墨琛带我来。”
“别啊！”主管吓得赶紧上前拦住苏瓷，“您想进来参观是我的荣幸，我这就给你开门！”
主管颤颤巍巍地插上钥匙，开门之前还特地敲了几下门才拧了把手。
刚一打开，苏瓷就闻到一阵不寻常的气味。
她之前了解过一些，这应该是一种能够催情的香薰，王琳然这口味未免也太重了一点。
苏瓷下意识地皱眉，却很是无辜地说了句，“你这办公室的香味真好闻，用的什么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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