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教授，你回去就打算办理离职？”
“我说了，我就不是什么教授，帮你代了两个月课，也差不多了？而且不是我去办离职，是你帮我办，老韩啊，这事儿咱们可早就说好了！”
国际航班的头等舱餐厅吧台，顾长生与韩泰清并肩而坐，吃着米其林主厨烹饪的美食。
可后者显然没什么好心情……
就在几个小时前，赔偿问题告终，顾长生在收到赔款后，交流团决定撤离。
昨夜的事情，让众人对牛省得感官，大跌眼镜。
来时是带着朝圣一般的心境，如今却恨不得不跟它们沾染任何关系，至于交流团的业绩，当然也是要完成的。
最后与老库勒等人合影一张，就足够他们回学校交差，并且让江府大学刷一波名望了！
而在离别时，老库勒也说了，对于顾长生客座教授的头衔，会永久保留。
这是一种示好。
即便他们大出血的赔偿了一大笔金钱财富，但顾长生能对此事保密，没有继续对牛省敲诈，已然足够让他们感恩了。
既然顾长生还是牛省教授，且经过此事，他在牛省大学心目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倘若能继续让他带在江府大学，俨然对学校有利。
牛省操蛋归操蛋，名声还是摆在那里的嘛。
老韩当然还是想要挽留顾长生的。
“那要不，不代课，只挂名怎么样？就当帮帮我！”
对于韩泰清的不依不饶，顾长生哭笑不得，“我这一趟帮的还不够多？老韩啊，见好就收，别忘了，回去我还要给你女儿找活儿呢！”
“啧，就挂名，又不麻烦你，你干嘛不同意！”
“嫌麻烦，挂名就证明我跟你们有关系，等到学校又有什么事情，你确定不会找我？就算你不找我，学校的其他领导也会来吧？所以，老韩啊，我跟江府大学的缘分，本就是建立在与你的情分之上的。”
“而现在，缘分到了，你可别忘咱们的情分再受损了！”
这话，倒是让老韩语塞了。
他可以下定决心不叨扰顾长生，可学校其他人不会，最终也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好吧，那最后一件事，说好了，有空了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还有……我闺女的生意，你得帮忙！”
“看你和帮韩可儿是两件事了，二选一吧！”
韩泰清笑骂道，“滚犊子，就你皮！”
……
返程。
交流团乘坐的是顶级直飞航班，一水的头等舱，皆有顾长生买单。
如今他的身份，大家都已经知晓，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原本还须中转停留，全部行程长达十几个小时，而今却只需要七个小时就能抵达华国，在南碧落地时是凌晨三点多……
这时候打开手机准备购买机票，众人苦笑，“今天上午的航班，几乎都售罄了，装不下咱们这多人……”
“要不，在南碧滞留一天，到处逛一逛？”
对于这个提议，并没有几个人响应。
这一趟出国之旅，一走就是近两个月，十月底出发，如今圣诞节都过了一天了，大部分人都归心似箭。
“要不，分开走吧，都回国了，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可以……”
“我看五点的航班还有一个空位……”
“六点、七点、八点能走十个人。”
诚然。
若非与华旗翻脸，顾长生倒是能找一个专机，送大家回去。
但现在，找华旗办事，只会让顾某人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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