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弟弟又问,“那位小姐怎么样了?”
“格外精彩。”程洛白一口饮尽了手里的酒。
“老板不要这样喝,伤胃。”酒保弟弟连忙说道。
但程洛白已经喝完了,将空酒杯递了回去:“你很会调酒啊。”
酒保弟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接着,又听程洛白说道:“我先回去休息了,除非特别重要的事情,不然别打扰我。”
酒保弟弟连忙说了一声是。
而另一边,白如初几乎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打车回家的,甚至回来的时候还把司机一路臭骂,搞的人家差点把她丢在路边。
计程车走后,白如初在后面又臭骂了一顿:“就你这破车我稀罕吗?要不是当时没有其他的选择,气死老娘了!”
骂是骂了,但心里还是不解气,抬脚就踢在了旁边的路灯上,但没想到算错了方位,震得她脚尖一痛,紧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你也欺负我!”
她气急败坏。
白如初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慕家,佣人看见她的时候一脸担忧,“白小姐,你的脚怎么了?”
在慕家她要维持优雅的态度,她温柔一笑,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不小心伤到了,没什么大事,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还有请给我准备一些药膏。”
回到房间后很沮丧,前不久她才听见道斯已经开了这个国家,望着窗外茫茫的大雪,忽然感觉格外的迷茫。
再过一个月就要和慕枫结婚了,这一个月,她的一生好像已经注定了。
白如初委屈的哭了起来,但哭的很小声,怕外面的人听见,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包养起来的金丝雀。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生在他们这样的人家,注定没有婚姻自由。
佣人去翻医药箱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纳兰夫人。
纳兰看着她手里的药膏,贴心的问,“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佣人回道,“是白小姐受伤了。”
“白如初?”纳兰皱了皱眉,习惯性看了身旁的七月一眼:“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哪里受伤了。”好好的人怎么会受伤。
要是在平时她对这些鸡皮蒜毛的事情根本不感任何兴趣,但明确立场之后,她不会放过关于白如初的任何一件事。
她会让她知难而退,木慕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儿媳更是难当。
另一边白如初还不知道自己的事已经引起了纳兰夫人的注意,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佣人去拿药膏。
卧室里,她小心的脱掉了自己的鞋子,这才发现脚趾竟然流血了,鲜血甚至把鞋子也给染红了,皱了皱眉,轻轻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立刻就疼的轻哼了一声。
为什么生活一点都不如意?
白如初心里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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