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程洛白会感到愤怒，没想到她只是冷冷一笑，大手一拍，“看来他们都想破产，明天我要听到他们破产的消息，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助理汗颜，感觉到身体已经僵硬，头皮发麻，这几天总裁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服的她就一脸笑靥，不服的直接让他们消失。
“是，是，明白了。”助理的脚跟差点站不稳，连忙扶了扶眼眶也是自己的紧张和激动。
相比半年前，现在的总裁真的变了很多。
程洛白一点也不担心，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余光瞟到柜子里的面具，她想起这几天当自己戴着它和商业大亨深夜谈判时，他们惊恐敬畏的眼神。
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
过去的她很反感这种方式，后来每次都在生死之间徘徊时才发现，这些只是生存的手段，盲目的正义只会更早的害死自己。
但随即又担心，慕枫说与第一世家的矛盾还有一些没有解决，而那些往往是隐患最大的，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她只能变得更好，才有资格和他一起分担。
慕枫，慕枫。
程洛白在心里轻轻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越发觉得他的名字是如此动听，轻轻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容，眼里尽是期待和柔情，她想男人了。
就在这时助理又敲门而入。
“总裁，外面有一个女人说是你的母亲。”
程洛白握着鼠标的手微微收紧，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脸上毫无波澜，注意力全都在屏幕上：“让她进来吧。”
很快司玲珑在助理的带领下来到了办公室，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办公桌上忙活着的程洛白。
助理原本想叫一下程洛白，但被司玲珑制止了，只听她轻轻说道，“让她先忙完吧，我坐在这里等她。”
助理没有再说话，推门离开。
半小时后程洛白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像是无意中抬起眼睛，又好像是突然看见了司玲珑，故作吃惊的说，“司夫人，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多陌生，多让人心痛，司玲珑身体一僵，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得脸上一烫：“我已经来这里半个小时了。”
程洛白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即脸上表现出一丝歉意，“真是不好意思，我挺忙的，一直没注意。”
司玲珑的心跳了跳，连忙说：“没事，多久我都能等，我知道你忙。”
那一声司夫人太陌生，司玲珑双眼泛红，已然泪目，张了张嘴：“我做了很多错事，我今天来……”
她咬了咬唇，“娜娜说你想杀了她，但我不相信你会那样，小白，我一直都很想你，回来跟我们一起生活？”
“凌娜娜?”程洛白脸上一片深沉，“所以你今天是为她来的?就为了问我会不会杀了她，司夫人，你不觉得这话很搞笑吗？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回国这几天我甚至都没有见过她。”
程洛白感觉心里一阵烦躁，不明白为什么司玲珑那么维护着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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