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开口要说话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冷艳的声音。
“哟，是什么风把两位给吹来了。”
这道声音有些嘲弄，又有些讽刺，但并没有让人觉得反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长相绝美的女人，她穿着普通的职业服，却让人看出在时装周走秀的惊艳感。
前台低下了头：“总裁。”
程洛白点了点头，冷眼直视凌娜娜，随后才把目光落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你带这个女人来做什么？莫非有人先告状，她是不是跟你说自己在我这里受了欺负？”
凌娜娜瞳孔一缩，司玲珑则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愣了一下又说，“娜娜没有说谎，我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了，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过来瞧瞧，到现在还肿着呢，唉，这可怜的孩子，你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好歹人家是你妹妹啊，而且你居然还当着助理的面……”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跟在程洛白身边的助理，司玲珑眉头一皱，“他就是你的助理，那个推波助澜，煽风点火的小?。”
助理脸一红，但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我打她了？”程洛白有些想笑，助理把看见的都告诉她了。
现在程洛白不得不高看这个凌娜娜一眼，这手段不怎么样，但偏偏就能引起母亲的重视。
“废话，难不成还是她自己打的？谁会那么傻?”司玲珑说。
凌娜娜适时的插了一句，“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又拉了拉司玲珑的手，“干妈我们还是走吧。”
程洛白眉头一拧，“住嘴！谁是你干妈，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跟她家攀上关系，还是这么讨厌的女人，程洛白心里一阵嫌弃。
又冷冷一笑，她的笑容就像冬天里虚假的太阳，丝毫没有任何温度，众人只感觉周围的气温都冷了，下来。
甚至有人缩了缩脖子，他们知道总裁生气了。
下一秒，只见程洛白不知道以什么速度，突然捏住了凌娜娜的下巴，她的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能让人感觉到疼：“下次再敢乱说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姐姐。”凌娜娜眼里含着泪，“好痛……”
司玲珑没想到程洛白会突然动手，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别对你妹妹这样，那多人看着你也不嫌丢人，万一传出去了你还怎么做人?”
程洛白呼吸一窒，只觉得心里很疼，就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偷走了一样，偏偏那个小偷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还得到了母亲的疼爱，什么时候，这个家庭变成这么奇怪的样子了？
程洛白没有松手，眼神冰冷：“立刻滚出我家，听到没？”
她这不是询问，而是绝对的命令，也是绝对的威胁。
“姐姐……”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程洛白从来没有觉得姐姐这个称呼是如此的恶心过。
“程洛白！”司玲珑怒道。
程洛白愣了一下，手微微颤抖，松开了凌娜娜的下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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