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飞鸢带路还能有点可能,要她按第六感摸索着走的话....五百年估计都走不出去。
时刻警惕四周的动静,阮眠手指轻推飞鸢往上飞,然后跟着后面快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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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无月半卧地上,手还没伸出挽留的姿势,从口型上判定约莫是这两字。
可想让看见的人还是没看见。
他都还来不及阻止阮眠的行为,她和大眼睛就相继消失了。
留下兜头甩来的乾坤玲珑袋和他....
无月爬了起来,弯腰去拿脚边的乾坤玲珑袋,凝了好久阮眠消失的地方,眉眼阴沉如暗月。
啪。
向前走了一步,阮眠重新看向半空,发现不知何时飞鸢就从上面掉落了下来。
飞鸢半倒在地上,扑棱的飞翅在地上扇动,小小的身子挣扎不起。
弯腰伸手把飞鸢捞起来,阮眠拨动它的翅,让它重新回到空中。
摇摆的手指停顿一刻,她警惕的眯起眼。
飞鸢不会无缘无故掉落下来。
阮眠挪了一小步,手心超前伸手摸向前。
她心想:莫不是隐形墙?
但是手心只余留空荡荡,抓了一把虚无。
再次抬头确认飞鸢刚刚掉落的位置,阮眠再次伸手去摸。
在她能摸到触摸到的角度,都能走过,并无遮挡。
她摸了摸下巴对面前空空的位置沉思,嘀咕道:难不成不是墙?
应该是寻常的方法看不见,毕竟在她肉眼看来,面前什么也没有。
阮眠双手抱臂,突然摸到自己手腕上系着的细滑绵软的一条绸缎。
她不禁喜笑颜开。
这也是宝器。
将手腕处的衣服挽上去,淡蓝色绸缎服帖地绕着瓷白的肌肤。
阮眠熟练的用右手把丝绸解下来,那绸面上盘着的粉白白鹭花,细看娇艳欲滴远看纯白无暇。
毕竟不是凡物,丝绸是细长一条,毫无重量。
阮眠接下来就把丝绸覆上眼睛,刚刚好还可以在后脑绑上一个结。
清凉的触感从她的眼旁传递到心中,她缓慢地在丝绸营造的黑暗中睁眼。
盖着丝绸往外看,阮眠一抬头就看到了刚刚还隐形现在飘在半空的东西。
椭圆形的一个....蛋?
经过辨认一阵过后,这东西好像只是像蛋的形状不是蛋,因为它表面是一半象牙白一半胭脂红。
她走近几步,踮着脚刚好可以触摸到。
碰上的那一刻,“蛋”的红白面同时迸发刺眼光芒。
啊——
一声惊呼,她被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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