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战警？
季晨瞬间想起了什么来：“他们现在……”
“在地狱，”海拉想了想：“地狱不在某种意义上的空间内，或许那是个破局的方法。”
她抬高手，黑灯尸顺着她的指示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嘶吼着冲向天启星类魔：“但现在，我可没空管你的地球。”
季晨微微颔首：“我是记得的，你的目标本来就是天启星，现在反倒是白夜为了不让你出现所送的……大礼。”
他具现出一柄匕首，看了看自己的左胸，犹豫着是自己捅还是让别人捅。
海拉声音低沉：“你对死亡还真是没有一点儿畏惧，你的底气是存在之灵吗？”
季晨摇头：“是‘序曲’，上次在命运花园里，也知道了我好像还并不真正属于这里。”
虽然星蓝石已经亮了。
这个时候，一只类魔在他们周围呼啸而过。
然后，被一白色匕首贯穿。
季晨：“现在好像没有闲聊的时间了。”
地球和天启星，哪个重要？
好在这并不是选择题，因为正义联盟和复仇者们现在处于被动的战斗，并且回不去地球的状态。
只能死遁？
真是神奇又贴切的词汇。
不过真的完全没想到啊，犯罪辛迪加入侵地球的时候，居然一个正义联盟都没有。
……嗯？
季晨心灵感应：“各位，你们看到蝙蝠侠了吗？”
超人双眼激光扫过数排类魔，听到季晨忽然的传音下意识的一停：“不就在旁边……人呢？”
闪电侠以极快的速度围着整个战场转了一圈，中间还差点撞上一个复仇女神：“我刚才还看见他了？？？”
亚瑟：“我不在你们那边，和复仇者靠的比较近。”
钢铁侠把盾牌扔出去并且没打算再捡：“你们那里太闪了，看不到。”
亚瑟：“被灯兽附身的你们才更闪好不好？”
蓝光卷起盾牌：“蝙蝠侠和平时的作风不同。”
“废话呀，他现在可是能亮瞎人眼了，怎么躲在阴影里？”
“所以场中找不到，我怀疑他不是躲了起来，而是悄悄走了？”
其他几边也差不多的情况，实际上宇宙里传话本来就困难，他们靠着灯戒勉强做到普通对话，只是这已经和听力没多大关系了，所以在天启来攻时，对刚刚季晨和海拉的对话其实没听到几句。
神奇女侠倒是一直注意着蝙蝠侠的情况：“刚才蝙蝠侠那边有一道黑影略过，中途被绯红雾气挡住，散后就不见了踪影。”
雾气消散，绯红女巫出现在海拉对面，她同样是抬起手，红色的能量化成球状毫不留情的袭击过去：“嗯？蝙蝠侠？这我知道啊，他被和我同源的力量传送走了。”
季晨嘴角扯了扯，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做戏：“你的同源？那不就是……”
空间宝石？
这无意间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白夜你还真能做得出来啊？
他对海拉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海拉不想看这货。
但她到底明白季晨的意思，执意找死的人谁都救不了，太宰治都还能跳河自杀呢。
接着，季晨手上的灯戒再次合成白色，他直接把灯戒拔了下来，丢向海拉。
“死是生的终点，生是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季晨微眯起眼，语气忽然欢快了起来：“或者换个话来说，黑灯白灯算什么？把两种相驳的力量融为一体才更强！”
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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