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修灵》？”司绾读出了书名，疑惑地看向绿柳，“你是想要修灵吗？”
绿柳哼哭了两声，直接跪在了司绾面前，“小姐…对不起，我不该瞒着偷你书房里的书的，我…我……”
绿柳呜呜地就哭了起来，司绾神情复杂，她走过来将绿柳扶了起来，说道：“进屋再说吧。”
说着，司绾就将绿柳拉进了书房。
司绾没有急着问绿柳为什么要拿关于修灵的书，只是在一旁轻抚着绿柳的后背。
等到绿柳哭声渐止后，司绾才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要拿？”
绿柳咬着嘴唇，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被大人抓住了一般。
“我说过的，有什么事你尽管告诉我，天塌了我都替你撑着。”司绾说道。
可是绿柳并不为所动，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你要是不说也行，明天我就安排你去别房当差。”司绾故作不在意地说道。
“不要！我说就是……”
司绾笑了起来，还是这招威逼利诱对绿柳有用。
“我想…我也想修灵！”说罢，绿柳将头埋到了极低，双眼紧紧闭在一起，等待着司绾发话。
“好啊，你想要修灵我可以引导你，你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搞得我好像平日里对你太苛责了一般。”司绾说道。
绿柳缓缓抬起头，看着司绾的神情没有怒意，才直起了身子，说道：“从前我也跟小姐你说我想要修灵，你不仅不同意…还…还打了我……”
“所以我不敢跟小姐你说。而且你还要指导三少爷修灵，还要管理整个司家，如果还要引导我的话，你太累了，我就不想麻烦小姐。”
司绾愣了愣，她对这个也没有印象，只能隐隐猜到一些。
约摸是从前的司绾一直秉着不修灵就会好好活着的想法，不仅自己吃闭灵粉，连身边人也不允许修灵。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我身边没有可用之人，若你修灵有果，还可以做我的左膀右臂。”司绾拍了拍绿柳的肩膀，说道。
随后起身从书架上拿了两本修灵入门基础的书，放到了绿柳手上，“你先拿去看吧，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绿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将书抱在了怀里，使劲地点了点头。
但是当她翻开书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逐渐就消失了。
司绾还以为是书上内容有错，连忙去看，可左看右看都没有任何不妥啊，就是很基础的入门知识。
突然，司绾脑子里闪过一个点，连司知迎这个嫡子都不识字，那绿柳一个婢女……识字吗？
“明日我去请一个教书先生，先…教你和知迎识字吧。”司绾说道。
绿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后将书收了起来，好奇地问道：“我记得小姐你从前也是不识字的啊，原本该是你与三少爷去学堂上学，可是二夫人不允。”
“所以，导致你与三少爷都不识字。”
“这……毕竟是从前的嘛。”司绾讪讪地笑着。
“其实…我有感觉到小姐你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现在的你变强了，连老爷跟二夫人都得给你让步呢！”绿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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