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可要好好的跟士门道个谢哦?”土御门有马对辘轳附耳道:“要把昏倒的你和红绪搬出来幽雪一个人可做不到呢。”
这时,娟婆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到来了,辘轳微微一怔。
红绪.....
“这样一来就都到齐了呢,娟,可以麻烦你先回房间吗?”土御门有马轻笑道。
娟婆婆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会议室。
“然后呢?你们到底想问我们什么?”辘轳有些不耐烦。
“关于石镜悠斗的事,战斗的大概我已经从红糖这里听说了,”吗新悠悠道:“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导致这场战斗的原委,”
“听完后再决定你们的去留.....处分。”
“处分?!”辘轳一听就不好了,还有处分的吗!
吗新声音冷淡,“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了,为什么不等我们到来就和石镜悠斗开战?”
两人都是一怔。
“真是的!白跑一趟!”抱着玩偶,膳所美玖不满且小声的抱怨道,“超悔辱!超屈辱!”
水度坂勘久郎微合着双眸,整个人都懒懒的,“不用战斗就结束了我倒是觉得挺庆幸的呢~~”
膳所美玖小声问:“你这混蛋难道没有身为天将的自尊吗!”
吗新没有理会自说自话的两个天将,继续道:“结果受到了一生都无法抹去的重伤,还让目标逃掉了,”
“如果有什么要辩解的话就说来听听吧。”
“为什么我们非要被你用这种像是责备的语气说教不可啊?”辘轳下意识的想反驳。
“不是‘像是’责备而是就是在责备你们啊,”斑鸠士门冷冷的看着辘轳,灰蓝的眼眸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你不阴白吗?弱小的家伙还要耍帅强出头,如果危害扩展到完全不相关的地方你要怎么承担责任?”
辘轳用力一咬下唇,却没有办法反驳这个冷淡的少年。
“别再说了士门,你现在指责他又能怎样啊~~?”天若清弦靠着墙,眼眸微合,淡淡的开口。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啊~!
没想到自己的老师会为辘轳说话,斑鸠士门脸色微变,“清弦前辈!可是.....!”
“那时.....”红绪微微低头,偏长的刘海稍微遮住了她祖母绿的双眼,她声音很低,“石镜悠斗在比十三天将到达前的更早一段时间把我们叫了出去,说是......不去的话就会把我们的亲人朋友都变成污秽堕落。”
“造成的罪孽风险,我们都愿意承担......能将风险控制在最小危害下,这点......希望你们阴查体谅。”
幽雪微微挑眉,心安理得的喝起了茶。
完全不需要她帮忙呢~
天若清弦随意的开口,“真要细究起来,要是我在此之前将悠斗解决掉就没有这些事了~~”
坐在沙发上的有马闻言,浅笑吟吟,“要是这么说,把问题都交给清弦一个人去处理的我也是有罪的呢。”
“没错,”天若清弦面无表情,淡定的甩锅,“这所有一切都要怪有马~”
一口大锅从天而降,土御门有马瞪大了眼睛,“怎么变成这样了!”
关键吗新也在一旁赞同的点头,“也是呢,全部责任都在有马呢!”
“我阴阳头的威严呢?!还我威严!”
损友之间的相互调侃过后,严肃的气氛也消散了不少,土御门有马轻咳一声,“总之这次的事情比较特殊,悠斗的去向我们已经掌握了,应对的方法也有很多。”
辘轳一怔,追问道:“你们知道悠斗去哪了吗?!”
吗新淡淡的道:“根据红糖的汇报,悠斗他是说了‘要回岛上去’之后才离开的,”
“岛?!”辘轳有些疑惑,“之前幽雪也说过‘岛’什么的.....岛到底指的是什么啊?”
“所谓岛就是总霸阴阳连本部的所在地,隐流阴阳师的总本山,土御门岛的简称。”土御门有马缓缓的开口,将岛的事情道出:
“别名叫‘南海托乐库之岛’,在阴阳师代代相传中存在的,全部的污秽最后流到的岛,而且是......”
“长达千年,阴阳师与污秽之间的战斗的,最前线也是最终决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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