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低头想了想，十分认真的回答道：“大概超过百分之五十了吧？娱乐圈更加严重一点？不过这种BUG真的不算明显了，你算行业老饕，一眼看穿，但其他人，未必会仔细看啊。”
吃个瓜看个八卦而已，大家都图眼睛爽快一下，放松一下脑子，愉悦一下身心，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呢？
陆占南连连摇头，他是不懂这些网民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楚喃喃倒是很懂，她道：“李涛应该是弹尽粮绝了，我们要不要直接追击？”
楚喃喃说这个话之前还特意看了眼时间，七点整，正是所有人吃饱了饭，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们在这个时候出击，无疑是一计强心针，让所有人都清醒。
杨涛缺摇摇头：“再等等。时间别乱动，这个时候不大好。”
楚喃喃皱起了眉头，她已经等不下去了。
陆占南见状，便知道楚喃喃的急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再等等吧。”
“可是……”
陆占南道：“他们想骂让他们去骂，别担心，我们再等等。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楚喃喃的喉头动了动，终究是一声叹息。
……
正如楚喃喃猜测的一样，卢子玉跟叶绾绾已经弹尽粮绝了。
他们能抛出来的东西都已经抛了出来，剩下的就是伪造了。但伪造这个手法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大家也就该怀疑了。
卢子玉跟叶绾绾见楚喃喃跟陆占南还是纹丝不动，焦躁不安，立逼着李涛继续去挑衅徐蕊跟叶志轩。
但这一次，李涛拒绝了。他已经做了太多的事情了，再往下做，他的形象就真的崩塌了。
“不行。这样的挑衅一次就够了，多了反而显得我们心虚。”
叶绾绾皱皱眉头，态度十分强硬：“我警告你，我们现在是在帮你，你不按照我们的话去做，我们不能保证你之后能彻底洗白。”
李涛低着头嗤笑一声，他现在还不确定楚喃喃跟陆占南到底是不想管这件事，还是在准备后手。
如果是不想管，那最好到此为止，不要继续发酵，如果有后手，那他这辈子在这条路上的可能性直接画上句号了。
李涛忽然有点后悔了，如果他当初能够清醒一点，别听他们的蛊惑，发假证据，是不是现在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所幸他还能及时止损。
“那就不完全洗白了。”李涛道，“我想了许久，黑红也是红，也不错？有人骂总比没有理更好。”
“那你更应该发。”卢子玉接过话，“这个时候良心发现，不觉得太晚了吗？”
“不晚。”李涛摇摇头，“只要还有良心，什么时候发现都不晚。”
李涛说到这儿，笑了起来，这话还是徐蕊说的，他一开始不大明白，现在却真真切切的懂了。
果然，人只有在摔倒的时候，才会相信那些苦口良言。
李涛深吸一口气，看着卢子玉的眼睛道：“我能做的，能发的也就这些了。你们要是想继续发酵，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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