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颖不大明白楚喃喃的意思，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问起了这个事情来呢？
“喃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邱颖一脸担心的反问道，“最近的发展陷入了瓶颈了吗？需要我来帮你调整一下？”
邱颖很清楚，这是楚喃喃第一次涉足这个行业，对很多事情都不懂。
而她用的大部分都是她的学生，所以于情于理，她都需要从旁边帮衬一下。
楚喃喃摇摇头道：“你只要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或者，我换一个说法，如果我继续走我现在的路子不改变的话，是不是以后我们会被你们这个圈子封杀？”
邱颖更加确定楚喃喃是遇到了问题了，要不然她怎么会傻到问这个问题？
但邱颖并不确定楚喃喃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于是邱颖反问道：“你不是要改吗？”
“我是说假如！”
“那肯定。”邱颖说的十分笃定，“我们这个行业挺封闭的。也很排外。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你的法子太过冒险了，几乎没有人愿意走你的路数。”
“所以，如果你长期走的话，肯定是被封杀的命。就算你背后的金主再强也没有用。”
顿了下，邱颖又好奇的问道：“但你不是说你就弄一下吗？打开了知名度后，你就不继续这么干了啊……”
楚喃喃听了邱颖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
面对邱颖的问题，楚喃喃不想回应太多，就摇摇头，有些敷衍道：“对，我只打算做一段时间，长期的话，我没兴趣。”
“好了，我这边还有事情，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的楚喃喃脸色十分的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想的一个方法，居然会对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但你一开始是打算跟我合作的，用这个模式。”
徐睿耸耸肩：“是。但你别忘记了，我是行内人，而且我的老师是令老。如果我们合作，我们三个是绑在一条船上的，别人即便想要为难你，也只能先掂量一下自己到底能不能动得了你。”
“但现在不一样，你是单独的，我们谁都不能帮你。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们打压，封杀，直到销声匿迹。”
楚喃喃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对这个行业虽然说不上有多么的喜欢，但她打心眼儿里不希望这个行业都还没有开始兴起，就已经进入了末尾。
楚喃喃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至始至终，令老都没有表态过，他是反对这个行业改革的，尤其是从徐睿表现出来的态度来看，令老或许是支持改革的。
但这个真的有可能吗？
令老可是被自己的解释气的晕厥的人啊！
“我问你，令老到底是改革派，还是守旧派？”楚喃喃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问了起来。
徐睿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话都说了这么多，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吗？
如果楚喃喃早一点点问，是不是令老就不会晕倒了呢？
“当然是改革派。”徐睿哼了一声，“令老为了这个行业牺牲了太多东西了，他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行业走向灭亡。”
楚喃喃闭上了眼睛。一脸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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