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高平。
林月琴立刻建议控制高平，带他回警察局进行调查。
叶浩然问：“你还有其他心理医生吗？”
“秋胜武，曹訾，蒋旭。”米果又说出三个名字，其中两个是市第一医院的心理医生，蒋旭是第三医院的心理医生。
林月琴建议都带回去调查。
叶浩然觉得这些人的嫌疑最小。作为挂牌的心理医生，他们的水平不一定最好，但做事绝对小心。
刘晓明又写了几个问题。
叶浩然将其拆解成简单的问题，刘晓明觉得繁琐，坚持让叶浩然按照她写的提问，没得到答案，还差点将米果惊醒。
叶浩然又将手指按在米果眉心安抚，才将米果的状态稳定下来。
刘晓明只好按照叶浩然的方式提问。
叶浩然掐着时间询问了一个小时，拿走米果手中的橘子招呼所有人出去。
“我们还没有问出，是谁催眠了她。”刘晓明抗议道。
“继续提问会对她造成脑损伤，而且元凶肯定会做预防，让米果忘记自己的存在，林医师都能做到的事情。”
林月琴在旁边冷哼，这是对她专业能力的质疑吗？好像是个心理医生都能做到一样，姐姐也是高端的。
叶浩然拿出手机将写下的笔录拍下来。
刘晓明绣眉上挑说：“不许拍，你又不是警方内部人员，把照片删掉，你如果敢泄密，我会申请抓你，别以为有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
“行，你说了算。”叶浩然直接删掉照片。
刘晓明抢过笔录和林月琴一起离开，孙国栋感叹道：“我们把她得罪的挺狠。”
“你才要小心一点，与她共事的人并不是我。”
孙国栋无奈苦笑。
刘晓明做的挺多余，笔录上的内容都记在叶浩然脑子里，不能拍照，只是废些力气重写一份。
这时凌家人从急救中心出来，一群人护送凌程业往外科病房去。
“孙队，有线索在联系，我到那边看看。”
“OK！”孙国栋转身离开。
叶浩然跟在人群后面往外科病房走，是石生最先看到叶浩然，停下来大声打招呼，与移动病床上的凌程业说：“大少爷，姑爷来看你了。”
整支队伍停下来等叶浩然。
移动病床上的凌程业是清醒的，脸色蜡黄，上衣敞开着，能看到胸口包裹的纱布，往外渗着血。
伤口估计是在左肋下，希望没有伤打肝脏。
“妹夫，还要麻烦你来一趟。”
叶浩然接替石生推病床，对身边的人说：“都别愣着，先送凌总去病房。”
队伍再次移动起来，叶浩然关心的问了一下伤情，又说到刺伤凌程业的主妇和警察在现场找到的信件。
“我在警方的朋友说，这是一起连环凶杀案，他们会严查。”
凌程业虚弱道：“我要捐两百万，如果抓到凶手我再捐一千万，那个刺伤我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叫米果，现在在精神病房拘禁。”
“她也是受害者，我不会起诉她，我就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我。”
叶浩然招呼人将凌程业抬到固定病床上，又让人群出去后才将米果与凌程峰的恩怨说了一遍。
“她将你当成了凌程峰，我在警方的朋友估计，这可能是凶手故意误导的，就是将你作为袭击目标。”
很多杀人犯都会寻找类似的目标，元凶只需要简单的诱导就能达成目标。
“她这样会不会有后遗症？”凌程业担忧的问道。
“你现在需要休息，别操心这些事了。”
“妹夫，一定要找到元凶，家里人不能再出事了。”
“我们要相信警方。”叶浩然安排凌程业睡下，从医院出来已经凌晨一点多，石生带人将沿途清理了一遍，确定安全后小跑到叶浩然面前汇报情况。
叶浩然拍拍石生的肩膀说：“保护好凌程业，就算凌家不用你们，以后找工作也容易。”
“谢谢叶先生。”石生欣喜鞠躬。有叶浩然这句话，他就不用担心失业。
最近凌家连续出事，石生作为保安队长压力很大，这次凌程业遇刺，他大概率被凌家辞退。
所以石生才会在医院里跑前跑后的变现，能够与叶浩然搭上话，是他为自己找到的救命稻草之一。
叶浩然开车离开时，石生还站在路边恭送。
“人性啊！”
刘晓明回到警局，连夜组织人整理资料，对四名A被害者，也就是四名行凶主妇的资料进行汇总，希望从四人的网络浏览记录上找到关联性。
孙国栋搬了两大箱方便食品和饮料回来，然后就躲进小会议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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