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日。
宫如熙和往常一样,回到家中,将背回来的药草清洗。
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身后内响起来:“如熙,你总共消失了十五日。可真是让本殿好找!”
这是慕云瀚的声音!
她的手一顿,以为自己再一次出现了幻听,摇头,也没当回事,打算继续清洗药草。
慕云瀚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靠近河边,露出了那焦虑的眼神。
这也是让宫如熙反应不过来,手中的药草落在地上,流在了河里。
慕云瀚挥手,示意子越,将药草放在原处。
而他再也是挡不住多日的想念,走到她的跟前,紧握住她那冰冷的素手:“你这个人还真是狠心。”
宫如熙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事实,而不是幻觉。
她连忙是转过头去,也不想要让慕云瀚看见自己那丑陋的面容。
河边的身影,却倒影出了她那额头发红的胎记。
慕云瀚一把将她按住肩膀,也没有逼迫她看向自己,而是问道:“如熙,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都不说一声,反而是逃出盛京城内呢?”
许是感觉到慕云瀚的困惑,以及信任。
这也是让宫如熙渐渐地感觉到舒服,反而是转过头来,好奇地看向慕云瀚:“你不觉得我丑?”
原本清丽的脸庞上,有一大块的胎记。
这个胎记深而红,很难抹去痕迹。
以为的轻视眼神,没有出现,反而是从他的眼神内,看见了心疼。
她一直以为,慕云瀚这样出身的男子,只是对自己玩玩而已,却也没想到是真的。
慕云瀚抬起手来,想要抚摸那一块胎记,但带着犹豫,问道:“我可以摸吗?”
“嗯。”宫如熙想要知道,慕云瀚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慕云瀚抬起那疼惜的眼神,轻轻地摸着宫如熙的额头:“不会,因为在我的眼里面,如熙都是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
宫如熙困惑:“当年?”
什么当年?对方在说什么。
慕云瀚点到而止,抽回手,说明自己的来意:“我不会逼着你跟着回去。只是你也不能逼着我离开你的身边。”
最近这段时日,宫如熙定是遇到了什么,而会采取那样极端的方式离开盛京城。
谁能想到,传出被掳走,成为山匪夫人的传闻的人,会是宫如熙呢?
宫如熙很少遇到过这样,任由自己任性,从来都不管着自己的人:“慕云瀚,你为什么不问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你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慕云瀚选择离去。
宫如熙咬紧嘴唇,第一次感觉到了,慕云瀚不是真的想要和自己玩玩,而是真的喜欢自己。
接下来的几日,她也放松了戒备心,间接地同意了慕云瀚留在自己的身侧。
慕云瀚始终没有在问脸颊上红胎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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