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她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说怎么办？”
周凯钰突然说：“我倒有个办法。”
大家全部看向他。
周凯钰道：“我们走了，她肯定会跟上来。”
李姐连忙说：“对对对，这个办法好，她被控制了还不忘让我们帮她，我们走了她肯定会跟上来。”
玩家们看向张欢，张欢挣扎着从草堆里起来，伸长手臂去抓玩家。
“帮帮我，不要丢下我，帮帮我。”
中年妇人挤开众人，弯下腰与张欢说话，“你只要跟着我们，我们就帮你。”
然后她给众人使眼色，大家往前走去。
张欢竟然真的跟上了。
赵乐乐眨眨眼，对南宫南说：“还能这样？”
南宫南道：“显然这个办法可行，走吧。”
玩家们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张欢，和她始终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
张欢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伸长手臂，嘴里喃喃着帮帮她。
一开始大家对她还怀有戒心，生怕她突然发狂咬人，渐渐地就放下心来。
刘辉还折了一根狗尾巴草，两手背在身后，逗猫似的逗她。
“快跟上啊，跟丢了我们可就不帮你了哦。”
陈晨道：“你小心一点，脖子上的伤不疼了？你别忘了她现在不正常。”
张欢的双眼依旧全黑，没有眼白，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水痕。
这画面着实诡异。
青天白日的，虽然天气阴沉，但并没有下雨。
其他人身上干净清爽，只有她一个人湿漉漉的，面色青白，宛如从湖中趴上来的水鬼。
也幸好这些玩家都是有过经历的人，若是新手早就一哄而散了。
赵乐乐走在南宫南身侧，她们俩落后张欢几步，相对于张欢走在玩家们的中间。
“小北，张欢这个模样和那片湖是不是有关系？”
“不知道。”
“哎呀，你别这么冷漠嘛，我们两个说说话。”
南宫南说：“我话少。”
另一侧的神明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南宫南侧眸。
那人身姿修长，浅金色的袍服晕开耀眼的神光，一头青丝如瀑布般铺散在背上。
虽然在南宫南的视线里保持着人形，但他不论气质还是形象与玩家们都属于两个世界。
此时他微微侧眸看着她，金链流苏垂在颊侧，平添几分华贵。
“小丫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被你的一句话少逗笑了而已。”
南宫南道：“我本来就话少，只是你在面前话比较多而已。”
“我笑的就是这一点，不是促狭的笑，而是开心的笑。”
南宫南脸热，收回视线，“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与你相处这么久，你难道不了解我吗？”
“……我以为你是一位矜持威严的神明。”
神明表情微顿，有些苦恼，“所以说，我在你心里损了形象？”
南宫南一本正经的点头，“没错，你不威严了也不圣洁了。”
神明说：“无妨，与你在一起不需要威严，只需要温情。”
南宫南双手捂住脸，侧开头，“你别说了。”
神明歪头不解，“我难不成又说错了？”
南宫南扯住他的袖子，“你正经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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