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中风之人,想要恢复怎么可能,他确实做不到。
然而他也不相信富临嫣,能让长公主恢复如初。
“徐院首怎么说?”富临嫣倒不是故意为难他,只是刚才是他把脉的。
“厉王妃也是医者,如此情况还能不明白?”
“本王妃又不曾把脉,如何知晓情况。”富临嫣反问着,这徐院首心中记她仇,她可是知道的,一有机会便想在云皇面前,给她上眼药。
“那你把脉啊。”徐院首没好气的说着。
“不是你说的,不能随意触碰吗?”
这话堵得徐院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他是这个意思吗?
反正不管徐院首是什么意思,富临嫣这会儿却是故意的了。
把脉过后,富临嫣问着徐院首:“长公主这病,急不得,慢慢来三个月应该可以恢复,只是到时候行走会使上拐杖了。”
富临嫣淡淡地说道。
“还以为你多厉害,也不能让长公主恢复如初啊。”徐院首这会儿,幸灾乐祸的说着。
“确实不能,既然徐院首如此说,那徐院首应当是有实力将长公主恢复如初了,如此那就请徐院首替长公主开药吧,本王妃正好府中还有事,先行一步。”
徐院首听了这话,那怎么行,他连让长公主恢复到可以行走都不能,如果没有刚才富临嫣那话,他倒是能开药。
然这厉王妃的话已出,他再开药,不能让长公主恢复到可以下地行走,那他这院首位置不保不说,还可能让皇上给杀了。
长公主在云皇心中那份量不轻呐,不然这些年任凭祝嫣然作,云皇不都没真正的罚过吗?看看还在今日专程给下了圣旨,封祝嫣然为县主。
如此深秋时节的天气,徐院首却是汗流浃背,失面子事小,保命事大。
大丈夫能屈能伸,“厉王妃,刚才是下官失言了,是下官无能,无法医好长公主,还请厉王妃替长公主医治。”
富临嫣抬眼一看,哟,这回是认输了。
难得能听到徐院首承认自己无能啊。
富临嫣从徐院首的医箱中,拿出了银针,让一干人等离开了房间,替长公主施针,约一盏茶的功夫,长公主已经能说话了,只是还不能动。
富临嫣写下了药方子,拿给那李嬷嬷,“嬷嬷这药煎服,记得这些后面画圈的药材,需待水沸腾后再下,三碗水煎成一碗,最后这味药直接兑付,不用煎。”
富临嫣叮嘱了一翻,长公主此时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
让厉王妃救了她,她还如何好意思再找富临嫣的麻烦呢?
她家那丫头与富临嫣又不对付,真是让人头痛。
罢了,罢了,好歹救命呢,嫣然那丫头也是时候被约束了,不然到了婆家也过不好。
以后她走了,可怎么办啊。
长公主知晓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是配合医治,也不发脾气了。
厉王妃可是说了,生气不容易好,待以后好了,再生气复发之后,她说她都没办法再让她行走了,可就真瘫痪在床了。
只是那嫣然外家的事情让人烦,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媳,另外还有一子,居然敢来糊弄她,说那是她儿子的孩子。
怎么可能!
“让厉王妃去花厅休息,宴会让晖王妃散了吧。”长公主还不想让富临嫣走,她想留她下来医治,直到她好了为止。
晖王妃在徐院首说了他无能的时候,便已经到了,只是不好进屋,五公主、十公主也都在屋外,唯独立不见祝嫣然。
等霍四将祝嫣然找到的时候,富临嫣已经替长公主施完了针,祝嫣然神情焉耷耷的,眼中饱含着泪水,快要哭了出来。
她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她父亲没了,母亲也没了。
外祖齐家那边只想着,要她给他们带去好处,从来没关心过她,只有她祖母才是真正关心她的人!
富临嫣将屋子留给了这两祖孙,晖王妃以及两位公主,简短的问候过也都离开了。
直觉告诉富临嫣,长公主府中这浑水蹚不得,然而她却不得不蹚。
长公主晕倒居然没有人在身边,还让霍四姑娘发现了。
花厅附近居然没有仆人,这怎么都不对劲。
富临嫣独自走到花厅,左边明显是准备的画室,那案桌上还留着未有完成的画,右边是坐着吟诗谈话之地。
只是地上已经有一堆碎了的瓷器,这瓷器是长公主晕倒的时候,弄坏的吗?
直觉告诉她,这有问题,需得离开。
刚要转身,晖王妃就已经进了屋,眼神就放在了那地上的瓷器上头。
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富临嫣,指着问:“这,这是你弄碎的?”
随后跟着进来的十公主,听了这话也瞧见了地上的东西,抬头看向富临嫣“你完了。”
五公主进来之后,也见到了地上的东西了。
她不相信是富临嫣弄坏的,“此事还有待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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