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狂妄之人看上去僵硬到了极点，这对中国男女真的很有意思。
其实宋零跟他说过类似的话。之前宋零也问过他敢不敢这么玩一次。
柳芷沅看着宋零，小脸侧过去。
宋零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和他这样默契。她说的这些话，他之前也说过。
既然她问了，那他就配合了。冷勾唇，擦去唇上的猩红色，薄唇亲启吐出好听的声音，“懦夫！"
懦夫，懦夫！
柳芷沅清美的小脸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而对面那个狂妄之人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
夜越来越深，危险而凶残。
许舟的脸不太好看。他多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这两个人的默契？他想尽办法把这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个女人总是把心和他分开。
不管他有多温暖，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接近她。连通往她内心的路，他都没有找到方向。
柳芷沅极度苦恼地看着宋零，一双清澈的眼睛紧紧地锁定在他的脸上。
许舟的火山在心底爆发，他的嫉妒愤怒折磨了他，失去了理智。
他直接从下属手里抢过一把枪，把枪抵在柳芷沅的额头上，威胁道：“我亲爱的宋零大哥，让你的人马上放下枪。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冲动的做些什么。或者说，你是选儿子？还是选老婆？”
他拔出了枪，在这个沉闷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柳芷沅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苍白，长长的睫毛在颤抖，但她咬紧牙关，坚定地看着宋零。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告诉他，她相信他，她不害怕。不管他做了什么选择，她都爱他到死。
在冰冷的空间里，宋零脸上依然是冷漠如冰的墨色，深邃而冰冷的眼神渐渐充满了一种凌厉的霸气。像天空之上的战神，冷漠，但也坚定而自信。
他慢慢站起来，挺直了背，用许舟看不懂的眼神扫了一下他。
这种眼神似乎是不屑的，更多的是怜悯。
像是可怜许舟，他是一个失败的可怜人。他已经很努力了。他绞尽脑汁，苦苦设计，柳芷沅还是不爱他。
许舟全身都凝聚着一团杀气，他在努力控制随时杀人的冲动。
宋零看着柳芷沅，侧脸闪着柔和的光。是一种彼此宠溺珍惜的柔光，就像在家一样温暖的看着她。他在用眼神安抚她的情绪。
柳芷沅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会愚蠢地去刺激许舟的情绪。他们只能用自己能理解的温暖的眼神互相安慰，互相取暖。
突然，宋零张开嘴，苍白的薄唇微微勾起，嘶哑地问：“许舟，你不觉得这里缺点什么吗？”
许舟皱了皱眉头，一时对他的话反应不过来。
宋零冷漠道，“我提醒你，这里缺你大哥。你那个好到让你骨子里自卑的大哥呢？这种场合怎么会少了他？”
许舟握枪的手臂微微有些僵硬，最后还是没有平静地咬牙：“什么意思？”
宋零眼中突然生成一抹凌厉之色，沉声道，“你知道你大哥现在在哪里吗？你很了解他，他很忠诚。他不会让我一个人来，所以在后面帮了我大忙。”
他的话音刚落，那个狂妄之人的手机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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