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其他类型>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夜半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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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夜半追杀(1 / 1)

大会前一夜,却是一个无月的夜空,这一整天都是多云的天气,安陵松在一片漆黑中爬上了苍山孤峰,她实在不放心,这次明着说是为伏魔,可是诡阔风自入中原以来,除了杀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帮派掌门外,并没有太大的动作,按这些江湖门派多年来自扫门前雪的习惯来推测,这件事根本不值当他们闹这么在动静。

而当想到这些,再加上这些人还特地邀请了殳无刃,他们的意图就但明显不过了。

趁着今天晚上月黑风高,安陵松打算到这峰顶看看,郑芳盈有没有在会场做什么手脚。

可是当她一到会场,就看到了一个白影站在峰顶,那里应该不是会场所在,几乎已经接近了下面的悬涯,峰顶的风被得白衣冽冽,那人很高,却很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下去。

安陵松站在后下面的会场处,看着那个人,会是谁?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好奇心一向很重的安陵松竟然没有再往前,去仔细看那人到底是谁。

她站在下面看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那白影突如夜半鬼魅一般,轻飘飘地落到了她在前,她微微退了半步,看着这人,他头上戴着密篱,长相看不清楚,而且他着他纤细瘦长的身材,要不是胸前真的平得什么都没有,她都快要飞不清是男是女的。

特别是看着对方那纤细的腰枝,从来不觉得自己胖的安陵松,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猪。

“你为什么来这里?”对方开了口,声音暗哑中带着苍桑,与安陵松看到的身段绝对不符。

安陵松愣了一下,这声音听起来年纪应该不小了,而且他的问题问得很有意思。

“你认识我?”不问她是什么人,而问她为什么来这里,可不就是认识她,可是她却对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衣人站在那里,用一种仿佛很无奈的声音说道:“你不该来这里的,如果你一直在他身边,我可能还没有机会杀你。”

安陵松眼睛眨了眨,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怎么了,突然福至心灵:“你和斩博栖是一伙的?”

她穿书以来,最想杀她的是诡阔风,其他的想也不敢说出来,但她和诡阔风打来杀去已经习惯,她甚至就当是个游戏,根本不算杀机,而最近唯一对她有杀机的就是斩博栖,她甚至脑大开的想到了斩博栖说的那个宝贝——

严灭的全身涌现的杀气隐隐一顿,白纱之后的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的眼睛从开始的戒备,突然双眼放光,那种光好像把这个漆黑一片的山顶都给照亮了,甚至刺得人眼睛都疼,她这是什么意思?

疑惑让杀气稍顿,于是就听到了安陵松隐含兴奋地道:“大叔,你难道就是斩博栖口中说的那个宝贝?那啥?你俩啥关系?成亲没?要不要有人观礼?啊,我不介意啊,先主我给你们主持一下婚礼再杀我也不迟。”

严灭:“……”

就在严灭因为安陵松不按牌理出牌稍稍疑顿的瞬间,她的拂柳突然弹击而出,柔软的剑身化成灵蛇,在黑暗中无声地取向严灭的心口,就像是一条蛰伏冷血动物猛然咬向它的猎物一般。

这一剑轻如飘羽,几乎让人毫无所觉,可是却在接近心口的瞬间如雷霆万钧之势强压过来,周围空气缩压,风在这一刻好像都团绕在了这一剑之上。

“蛇”的毒牙已经碰上严灭的衣襟,可他看起来似乎并不着急,竟是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抬起了手,就在“蛇”牙当穿透衣服,刺入他的皮肤的瞬间,他以两指夹住了那软软的尖儿。

一刺不入,安陵松几乎没有犹豫,纵身跃起,如同黑暗中惊起的夜燕,轻盈而凌厉地抽剑,卷剑,整个身体如同在空中打旋飞起的叶子,一下子绕到了严灭的身后,拂柳被扭成了一个圈儿,双刃立起,严灭如是不想伤到手,只得松开,此时轻轻地“咦”了一声,似乎十分惊讶于安陵松的实力。

而安陵松这时却心关稍稍安下,在这人一把抓住她的剑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以为这又是一个斩博栖,可是当他不得不松开拂柳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这人速度虽快,但内力似乎不足,有一种时有时无的感觉。

“斩博栖说你不好对付,看来确实是,不止脑袋好使,身手也不错,殳无刃的眼光不错,呵……他们父子的眼光都不错。”一声轻笑,带着万般的嘲讽,可是安陵松却觉得这嘲讽之中隐约还有些别的什么。

就在她去想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原本明明内力空虚的人突然震开四周的空气,一瞬间狂风大作,这里原本摆的椅子被强大的内力突然震得四分五裂,随着狂风烈的风卷到了半空中,她听到那人暗哑的声音说道:“所以,你和居灵溪那女人一样都该死。”

居灵溪?名字好熟悉?

安陵松微愣,但却无暇细想,在强大的内力震开的气团扑向好时,她只能飞快后退,可是对方却像是一辆突然加满了油开足了马力的悍马车一般,朝着自己不要命地碾压过来。

有时候打架这玩意,不一定得非实力,弱的怕强的,强的怕不要命的,安陵松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不要命的。

不再恋战,她转身就跑,没有必要跟一个不要命的变态拼命去。

可是对方却像是一条疯狗咬住了一块肉,一副死都不放口的架式,一路紧追不舍,安陵松甚至看到他白色的密篱上已经沾了血,那分明是他自己吐的血,自己都吐血了还要追着她不放,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执念啊?

一想起仇恨,安陵松的突然一顿。

居灵溪!她想起来了,那是殳无刃的母亲,这个男人如此恨的竟然是殳无刃的母亲?为毛?

紧急之中,也来不及细想,安陵松脚下点过半山腰的树梢,提气而起,她刚离开那棵树,整片树叶便被凌厉霸道的真气扫荡一空,光秃秃地只有树干立在了那里。

她回头看一眼,咂咂舌,心想,还是赶紧跑吧,这种不要命的人打起来真的太浪费体力了。

“大叔,你再追我下去,你血就吐干了,还是歇歇吧。”

她在前面一边跑一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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