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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06)(1 / 2)

2024年3月28日

六、降魔杵

胡凤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套上囚服,母亲和妹妹都不知去向,身上羞人的刑具也被除去,儿子小翎一双炽烈的虎目正盯在自己脸上。她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儿子的怀抱中。连日非人的折磨和yin辱,已经让刚烈、坚强的凤楼心身交悴。乍见麟儿,心中倍觉委屈、温暖。檀口中一声「翎儿」,随即搂住儿子的虎躯,抽噎起来。

小翎目光似火,他轻轻搂着怀中无限美好的娇躯,一手缓缓抚着母亲散乱的长发。看着母亲白似雪熙的脖颈,终于忍不住摸了上去。暗恋母亲经年,今日宿愿得偿!

怀中母亲娇躯轻颤,搂在儿子的双手不由一紧。小翎更是心神一荡,身体某个部分立刻起了变化。他忍不住捧起母亲憔悴却更加动人的娇靥,吻了下去。凤楼樱口微启,迎合着儿子的热吻。小翎变得狂热起来,他疯狂地吻着怀中美人,一手忍不住掀起母亲身上短的可怜的囚服的下摆,忘情地、轻柔地揉搓着母亲雪白的丰臀。

凤楼一声惊叫,终于从恍惚中回到现实。拥着自己的不是「玉贝勒」傅玉翎,而是自己儿子傅小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自己几乎和儿子乱伦!凤楼急忙松开紧搂在儿子腰上的双臂,用力推去。别说凤楼此刻服下散功药物,内力全无,就是功力尚在,此情此景下,又能使出几分内力!这一推非但没有效果,倒似欲迎还拒。

小翎索性将母亲按在几案之上,疯狂的扯开母亲身上囚衣的衣襟,在母亲粉颈香肩上,吻如雨下。原本轻抚母亲玉臀的手也变得粗暴起来。凤楼惊叫不停,口中边叫边恳求儿子停手。却那里管用,眼见儿子压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邪气大盛,忽然下体被儿子身上的一物顶住。凤楼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羞得无地自如,恨不能立刻死去。天哪,让亲生儿子……凤楼真的急了,冷不防一口咬在儿子的肩膀上。

尽管凤楼功力尽失,但是咬人乃人之本能,何况是凤楼情急无奈之下,这一下咬的颇重。一阵剧痛倒是让小翎的疯狂停止了。但是他按住母亲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目光中的邪气不减,脸色可怖。凤楼见了,不由心中一寒。但是小翎压在她下体上的东西又是一动,凤楼顿时顾不上儿子的脸色,便喘息着,几乎是气急败坏道:「畜生!我是你亲娘,连人伦都不知。你……」「啪!~」一声脆响,凤楼话未说完,便挨了儿子一记重重的耳光,凤楼登时呆了,眼睛都红了。连嘴角缓缓淌出的鲜血也想不到擦。从小到大,她从未挨过一指,今日居然被亲生儿子抽了一记耳光!

小翎的脸变得冷酷:「住口,贱婢!」凤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儿子称自己是「贱婢」!

「你是傅家逐妇,朝廷钦犯。居然还有脸自称是本钦差的母亲!今日念你初犯,略施惩戒,下次再犯,定然让你知道本钦差的手段!」凤楼如被冰雪,再也没有开口的勇气。儿子的话固然冷酷无情,也让她回到了现实:这里是红莲寺——血滴子的秘密机关。自己是助逆钦犯,再也不是侯爵夫人。助逆乃是灭门死罪,非但自己难逃一死,连同母亲、妹妹还有玉茹母女也是同样。何况自己冰清玉洁之身已经被纪纲那厮玷污,刚才与母亲yin狎公堂被儿子亲见,虽然为被迫,亦是有悖人伦。

她终于明白了:她不仅失去了侯府夫人的尊称,失去了做母亲的尊严,也失去了做一个节妇的尊严。她就是立刻死了,身体也不清白了。何况她不能死,她是钦犯,她的死活有官家决定。她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定会连累傅家,连累眼前这个根本不当自己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她只能含羞带辱的活着!想到这里,凤楼珠泪从凤目滚落。

看着母亲脸色瞬息数变,最终流下泪来,小翎明白:母亲不会再拒绝自己了,母亲想明白了!心中不觉窃喜。但是母亲刚才的态度让他心中愤恨难平,他终于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了!意念及此,他反倒不猴急了。他放开按住母亲的手,挺身而立。

凤楼见儿子突然放开自己,不由微怔。以为儿子天人交战,放弃占有自己的兽欲。果然儿子却冷喝道:「贱婢,起来!」

虽然称唿中毫无敬意,但儿子放过自己,凤楼心中稍慰。她从几案上翻身站起,尚未站稳,便听儿子一声断喝:「贱婢,为本爵宽衣!」凤楼心中一酸,凤目发热,珠泪再次滚落。虽然心中悲苦,但是凤楼不敢违背儿子的喝令,缓缓走到儿子身边,解开儿子的腰带。

小翎见母亲顺从自己,怒气稍平。对母亲的爱意又从心中涌起,他伸出手,轻抚母亲的玉颈。

凤楼心中虽然悲苦,却不敢再躲避儿子的轻薄。她银牙暗咬,任儿子魔爪肆虐。只是默默地为儿子一一除去衣物。看着儿子雄健的身体光洁如玉,阳物怒昂,俨如天神。

小翎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人送绰号「玉贝勒」,而小翎则是京城公认的「玉郎君」。当今四公主,美若天仙的冷无垢对小翎都是一见倾心,可见「玉郎君」之称,小翎是当之无愧。胡凤楼虽为小翎亲母,但在儿子成年后,也从未见过儿子的裸身,此时一见,虽然羞意难抑,但也心中暗赞:我儿无愧为玉郎君!念头一闪,顿时耳后发热。

小翎忽见母亲玉颈通红,手触之处,明显发热。不由低头一看,心中暗乐:

娘虽然年届花信,羞态一出,宛如处子。爱怜之心不由又多几分。不由想起母亲被纪纲等从家中带走时的情形,心中一热,用手轻轻抬起母亲的下颌:「去,把我衣袋内的「缚凤索」拿来。」

凤楼不知儿子所说何物,却不敢多问,跪在地上,从的衣袋中找到一捆拇指粗细,通体黢黑的绳索。以凤楼见识之广,也看不出黑索是何物所制。她不由抬头向儿子望去,眼神似在问询:此物何用。小翎剑眉一挑,虽没有开口,但伸出的手却告诉凤楼:快把黑索拿过来!凤楼刚要起身,却被儿子凌厉的目光一扫,心生惧意。于是赶紧膝行到儿子脚下,低头举臂,将黑索递给儿子。

小翎一把抓起「缚凤索」,另一手将凤楼一把扯起。不等凤楼多想,黑索已经蛇缠上身。一边捆绑着母亲,一边得意道:「贱婢,这是本爵特意为你准备的「缚凤索」,此乃大内珍藏,据说是圣祖爷朝中,比国传教士汤若望从海外所携,不畏水火,刀剑难伤。此次圣上派我监察你这贱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内库中任选兵器,我独挑此物,正是为你这贱婢所选。怎么样,还受用吧!」小翎言毕,已将凤楼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又惊又怒又恨又羞,惊的是儿子手法娴熟,竟然精于此道;怒的是儿子开口闭口「贱婢」,语气中更是将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儿子下手狠辣,根本不顾忌凤楼身受,毫无怜悯之意;羞的是儿子居然还让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让自己的前胸恼人的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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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翎丝毫不知母亲心中复杂的想法,他围绕着凤楼忽远忽近,欣赏着母亲被绑起后,诱人的美态。心中暗想:血滴子这些蠢材,弄出那么多即复杂、又不实用的刑具。弄到人身上,颇为费时,待要除去,也多费手脚,哪里比得上我这根「缚凤索」随时随地用之自如。

看着母亲丰满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缚凤索勒得香肩后掠,前胸高挺,凹凸有致;美妙无匹的娇靥,蛾眉紧蹙,痛楚之色直现于表,心中自然爱煞。转到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玉腕交叉,高吊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握成拳,不由欲念大盛。

从背后将母亲揽入怀中。双臂环住母亲被黑索托挺的酥胸,双手按在母亲一对柔软不失坚实的玉乳^之上,隔着囚衣,玩弄起来。嘴唇也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玉颊、粉颈上。凤楼羞怒难抑,却不敢反抗,任由儿子轻薄。小翎看着薄怒含羞的母亲,欲念更盛。双手拉开囚衣衣襟,用力向两边分去。凤楼一双玉乳^立刻裸露出来,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上去。

凤楼嘤咛一声,终于有了反应。粉拳松开,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着,原本紧绷的娇躯也软了下来。小翎将凤楼身体扭过来,双手从囚衣仅遮玉臀的下摆伸了进去,把母亲抱在怀中,低头在母亲一双粉红的乳^头上,用舌头轮流舔了起来。

下面的雄体也贴在母亲股间,跃跃欲试。

凤楼大羞,紧紧闭上凤目,却无法忍住娇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亲玉乳^上舔试一阵,抬头看到母亲的窘态,不由哂道:

「贱婢,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凤楼做梦也想不出儿子竟出如此惊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儿子所言「不是第一次」是指幼时哺乳^之举,虽然正是羞怒之际,却偏偏觉得好笑,但又恨儿子又是「贱婢」之称,不由白了儿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亲含嗔带羞,同时一丝笑意在美目中一闪,魂都没有了。他不再调弄母亲,将母亲仰面放倒在几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怜囚裙下摆,将母亲的大腿端在腰间,略一矮身,雄体挺入母亲的玉穴中。

凤楼虽然已为人母,但久未与丈夫行房,儿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下体一阵疼痛。她忍不住长吟一声。小翎听了,yin欲大炽,立刻用力耸挺起来。室内立刻充满凤楼随着小翎耸挺节奏而发出的呻吟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楼已经泻身两次,儿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凤楼心中暗惊:翎儿未婚,怎有如此强悍的床第功夫?就是丈夫那般内功精湛,也做不到翎儿这般耐力持久,翎儿几达金枪不倒之境界。其实所谓金枪不倒,胡凤楼也只是曾经听闺中娇友私下谈起,至于何为金枪不倒,岂是她们这些豪门贵妇所知。

她也不过是胡乱猜想而已。

随着儿子几近疯狂的耸挺,凤楼再入仙境。恍惚中,听得一妇人羞人的哀婉、娇啼,同时还夹杂着「我要!我要!」的哀求。勐然间,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当真如久旱甘霖,滋润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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