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点点头。
“还有,此次万润锦的事八成是风云彩风云青和万家的两个小辈雇人做的。”
“你们如何查到的,可准确?”
小寒问道。
“应该准确,是一花哪里得来的,说是那两个万家的小辈昨日在挽君乐坊喝多了自己说的。”
小寒沉默了。
若是只是万家两个小辈定然派不出有那般修为强劲之人,此事幕后定然还有主使。
见小寒迟迟未开口,卢月皱着眉问道:
“这三家该如何回复才好?”
小寒看了一眼卢月想了想超卢月勾勾手,卢月上前一步,小寒耳语几句。
卢月听完犹豫道:
“法子固然好,可如此做便是将与那万家之争挑到明面上,这样会不会将主子的计划打乱了?”
小寒回头看了一眼厢房。
“事到如今,已是别无他法了,今时不办他们,待千洛醒来知道万润锦让人砸了,还不大发斥责,来去还不如现下报了这仇,也叫他们长长眼。”
卢月点点头,拱手退了下去。
天色渐晚。
一场腥风血雨的空前大戏正在缓缓开幕。
戌时刚过,青城渐渐寂静下来,只留了些勾栏瓦舍烟花柳巷之地和那终日不闭的酒鬼赌馆还是灯火通明。
冬日里晚间没有长约,不管是普通的小门小户还是那贵门的王孙贵戚皆愿在自家院中,喝着小酒搂着美人享受难得的清闲。
没人端的跑到这冷涩涩的寒风中受尽孤凉。
可细细听来,今日的风都好似吹得如此不同,仿佛要将身上的人气都要吹尽了似的。
许是嗅到什么风声似的,家家的大门都闭的紧紧的,早早了熄了灯,两眼一闭,看着似是外头有什么事都惊不醒了。
天上的明月也好似让人遮了纱帘,朦朦胧胧的,好像是一个幕帘映着纱帘后面的白衣美人般,让人觉得看清了可又觉着没看清。
那月下的瓦栏房檐上,迅速划过了什么,轻盈,悄无声息,他们穿着一般无二的黑色劲装,脸上戴着一样的面具,竟是连眼睛都让人看不清。
他们飞快的穿过大街小巷,迅速的朝着什么地方而去。
可不巧的是,这瓦栏房檐上竟不止他们这一方人。
迎面抬眼竟看到比自己这方多出三倍还多的黑衣人直冲而来。
他们就要简单了许多,虽然大致一样,可若是留心细看便能看出,那些人并非一起的,或是刚刚碰巧混合的而已。
或是包着黑色头巾,或者带着黑色的三角巾,亦是那黑衣款式不同,这一切都说明他们不是一起的。
眼看着两帮人要撞上,戴面具的其中一人悄悄的不起眼的打了个手势。
只瞬间两帮人便混战在了一起。
可不多时又迅速分开,两方又各自朝自己的目标继续前行。
小寒府内静待,手中施了一个又一个结界围住雾花院。
其他人也早已严阵以待等候这场血战。
白银月依旧换了一身黑衣,与一身红衣的南辰,两人均带着一鬼煞面具正坐屋顶之上。
南辰手中是一把赤红长剑,而白银月手中则是一把乌金红缨长枪。
周围到处都是夜行打扮的人,一样的黑衣,一样的面具,将芙蓉居围的严严实实。
李邙和卢月秀儿也换下那宽袖长袍,皆是一身素色小袖劲装一脸肃穆在二门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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