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于做得好不好，那就另说了。
“小姐，你这写的是什么呀？”绿水说着，探头朝顾长宁面前的画纸上看了几眼。
瞧着她好奇的模样，顾长宁弯了弯唇道，“赚钱的好东西。”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没一会儿，顾长宁便写完了，待那纸上的墨汁干透，仔细地将它折好，放在了桌子一角的匣子里。
“去把静香叫进来吧。”
片刻，绿水就带着静香进来了。
“小姐，您找我？”
“把这个给周伯送去，”说着，指了指桌角上的匣子，“按照里面的图纸，先把成衣做出来放着，不必急着挂出来售卖，具体的操作都在这里面了，让周伯尽快安排吧。”
安排好了这事儿之后，她就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听雨楼上。
她设想的方案已经交给刘妈妈去施行了，不知明晚能安排到什么程度。
……
次日天色将黒之际，顾长宁换了身蓝色的劲装，戴了半块儿面具，等收拾好之后，天色也黑透了，她便独自朝着听雨楼去了。
依旧是从窗户处翻进厢房。
刘妈妈见到屋里透出光亮之后，忙不迭地上楼敲了门。
“进来。”
此时的顾长宁已经换好了第一仙的服饰，刘妈妈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刚巧在戴面纱。
“安排的如何了？”
问的自然是新任招牌选举的事。
“已经按照主子的意思安排下去了，姑娘们也都愿意参与，对外的宣传也都弄好了，只看今日首轮选举的效果如何了。”
“走吧。”
说罢便领着刘妈妈一同下楼去了大厅。
“诸位公子，”刘妈妈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表演的台子上，笑得风情万种，“今日由第一仙姑娘先行表演，之后便开始今日的才人会。”
听了这话，台下便有人开口嚷道，“刘妈妈，这个什么‘才人会’，究竟是个什么？”
因着顾长宁在那方案里写了，宣传期间，不必将举办才人会的目的和方式告知客人们，所以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待顾长宁表演完毕，回厢房换了一身男装，又将她来时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为了今日行事方便，她特地带了那块墨色的面具。
改变了装束之后，便直接从窗口一跃而下，绕到了听雨楼的正门。
被大厅里的侍者，引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
这是她自己的要求。
待寻到位置坐下后，她便将那人挥退了。
她想要亲眼看看自己的这个方案，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但她若以第一仙的身份在场，定然会惹人注目。
所以她便想了这个法子，用客人的身份待在场下，是最合理不过了的。
出门前，她已经跟几位丫头打好了招呼，今日会回去的晚一些，让她们不必等她了。
等了没一会儿，果然就见刘妈妈带着人，给在场的所有客人，都发了盖有听雨楼印章的竹牌，上面还画了特殊的图案。
基本杜绝了被假冒的几率。
给到顾长宁面前时，刘妈妈装作一副不熟的样子，倒是没叫任何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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