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炼缓缓睁开了眼睛，从叶炼的眼睛中，沈素看到了久违的目光，那是一种仇恨的目光！
“这些话，我当你没说过。”
说完，叶炼晃动肩膀，将沈素推到一边去，走到了门口，拿起连菲为自己送的丹药。
“你还在恨我，对吗。”
沈素问到。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我想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没有把你赶出九天，已经是本帝的极限了。”
今天的战斗，让叶炼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看着身上的伤口，那都是屈辱的象征。
“你终于说出实话来了，其实你还是恨我的。”
沈素笑着，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我不恨你？你跟我说一个我不恨你的理由，是你替我挡了一下，还是你心里依然爱着我这些废话？我们两不相欠了，这还不够吗，我宁愿你只是河边一个洗衣裳的小女孩！”
叶炼情绪激动，没有动用灵气，一拳砸在桌子上。
“那你告诉我，你不爱我了，我马上就走。”
沈素眨了眨眼睛，努力控制着眼泪。
“这还用说吗？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吧神女，连别人的话你都听不到意思，你怎么当神女啊，从你杀了我那一刻开始，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当神女很过瘾是吧。”
叶炼想到莫邪所说的傀儡二字，心中一股怒火，又无法反驳，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
“是，是我当年走错一步，做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走。”
沈素点点头就要走，被叶炼单手抓住。
“放开我！”
沈素突然对着叶炼又掐又打，最后一把抱住。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无法接受你这样对我。”
趴在叶炼的肩膀上，这熟悉的感觉，让沈素感觉到很没有安全感，这个肩膀，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外面的温度不是你能够承受的，还有，少给本帝耍大小姐脾气，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的，如果你想扔下九天走人，我绝不拦着。”
叶炼粗暴的将沈素推开，摔门而出。
“啊！”
连菲突然捂着额头，蹲在了地上。
“谁让你偷听我说话的？”
叶炼眼神变得很恐怖，让连菲都止不住倒退了两步。
“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势，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连菲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衣服，谁想到叶炼直接绕过了连菲，走向医馆。
莫邪不死，自己就永远无法消气。
傀儡二字，深深刺痛着叶炼的内心。
守候到凌晨，连安才从房间出来，看到叶炼死人一样的脸，也是吓得不轻。
“姐夫，你脸色怎么那么差，莫非你也受了重伤？快进去我这就给你治。”
连安重新推开门，说道。
叶炼一巴掌将门关上，另一只手揪住了连安的脖领子。
“姐......姐夫，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让久经沙场的连安都感觉到了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再叫我姐夫，我就把你脖子拧断。”
叶炼一字一句的说到。
“叶炼，你这是什么意思！生气干嘛找我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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