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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忌意炽然(1 / 2)

如常,天还没亮,窗旁高树上的雀鸟啼叫。

姚敬起身摸了摸身旁,才发现他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睁眼用感觉巡视房里一眼,却没感觉到他娘子的气息还留在房里,他便紧张的赶紧起身,责怨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熟,他娘子平时是不会那么早醒的,早知道昨晚就不该怕她累,放过她一次了。

他才起身开门,就有一莽撞的身影,推开门,怀里抱着花跑了进来了,

就整个人的撞进他的怀里,语气软糯的说,

"郎君,外面来了好多奇怪又狼狈的人,我刚去跟一小姑娘买了花,

结果有几个男的,抢了我拿出去的钱袋。"

姚敬见她已经平安回来了,就比任何事都还重要,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生气的说,

"谁敢欺负你,还抢你钱袋?告诉我,我去要回来。

看我不咬断这几个贼人的头,还把头颅悬挂在他家门口。"

穆景摇摇头笑着说,

"旁边的几个大哥跟老汉们,把那几个奇怪的男人给压制送官府了,

所以我的钱袋没丢,还买到了小姑娘的花。"

她高举着怀中的话,像是在对着姚敬炫耀。

姚敬生闷气似的,把她给押进怀里,好好抱着的说,

"娘子馋新鲜的花蜜,就自己偷跑出去了,不是答应过我,你想去哪里都会先告诉我,

我再陪你一起的吗?娘子又说话不算话了。"

姚敬生气的,紧紧扣住她的腰,直接弯腰伸手从穆景的腰臀给高高的托抱了起来,坐到床榻上,给抱到自己腿上来坐着。

见她不安份的挪动,他只能更加使力的扣押住她,随后他起心动念的使法术,穆景手里的鲜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微微的摇曳花身,花瓣里竟缓缓地飞出散落点点滴滴的花蜜,那花蜜像是有了生命那般,全汇集到姚敬的手掌里,他一口毫不留情的含住花蜜,又直接渡到怀里的这小女子的嘴里。

穆景尝到甜味后,更是放松的让他的唇舌深入她的软腔里亲噬,仿佛郎君亲的越深,她嘴里就越甜,她贪婪的想让郎君把蜜甜气味都渡给了她,因此不经意的从喉里溢出些软音,还抿了唇的自动亲他。

姚敬唇上一软,听见她的吟软时,只觉得身子有些渴,甚至下腹早就隐隐作祟了起来,更别说她就整个人的坐在他的腿间上,偶尔臀瓣的挪动,更是叫他的下腹绷胀的难受。

"娘子嘴里跟身子都好甜。"

因此姚敬不等她清醒,就伸手入她的裙内,把罗裙给全撩了起来,穆景被他的大动作给吓了一跳,等到她发现郎君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念想时,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姚敬从罗裙里扯解下她的亵裤,然后转身弯了腰,就抬手朝门窗一推,故意把窗子给推了开来,只见外面的早市,已经开始有些人声鼎沸的迹象了。

他握住便微微抬高穆景的腰,自己给解了半裤兜,就把那热大的东西,给贴抹在她裙底下的腿间,像是一把烧红的热剑给埋贴在柔软却干涸的锦缎绣心上。

穆景见他这般放荡,也吓的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讨饶,

"郎君我错了,你别这样,外面好些人,会被看见的。"

姚敬看了窗外一眼,轻轻的对着怀里的女子吹着耳旁风,耳鬓厮磨的说,

"我们夫妻恩爱的抱在一起,有什么好看的?况且娘子说话不算话,

总把我丢着自己玩,那今天我也让娘子一整天都挂在我身上,我自己玩。"

穆景被他的话说的有些羞人,连着勾住他脖子的手臂,跟被他扶着的腰都软上几分。旁人是难以得知,这对恩爱夫妻在天色得以大白之时行之巫山云雨,可她羞得用小手想掐住在她裙底下缓缓活过来的坏物,谁料却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手给稳稳扣在背后。

她微微咬着唇,脸颊跟唇瓣也已经漫出红润,腿间的红烛灼烫,经意却又故意的重复刷过她的软唇之缘,她几乎忍着只能微微发颤,像是急需温暖而发抖的雏鸟幼兽,腿间竟不知道是该合拢的把那坏物给挤出去,还是放任的让他胡蹭。

"郎君,我手疼。"

她可怜兮兮的向他哭诉,其实比起手被捏的发酸,她知道裙底早就狼狈的不堪入目了,褪缝处就像是被雨露沾湿后,所大开大放的红牡丹,他的那坏物的柱头,几乎烫的她的蕊口不自觉地沁出滑润的津液,甚至还一缩一放放肆的亲吻他的开口。

她甚至是不敢挣扎的微微发颤,只单靠着腿部气力,就想把自己的身体撑离开那烫热之物。

岂知,那热柱头一点都不安份,像是也生出彼此生润的濡液,就顶在穴软之口相呴以湿也相濡以沫,他却没想过要相忘于尘世轮回。

裙下藏杵入芙蕖,菡萏含露款折腰。

男人见她屈着腿,坐在他身上挺着胸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无法多加思索,更别说他的热蜡头正浇烧着滚火,沾粘在她的软处时,总是回忆起飘荡时游魂回到那独有的怀抱的归依之感,更是快忍不住想偷香窃玉了。

他放开捏住穆景的手腕,手掌就贴在她的腿臀之上,他轻轻把穆景的身子往他的硬处一压入,穆景的身子突然一颤。两人的气息突然像是同时屏息了那般,像是命线跟血脉都彼此相连,眼里甚至相映着彼此,像是都能看见对方的瞳孔里,自己在阴阳调和之下的姿态。

等坏物全然入了她的裙底腿间跟腹底时,她的身子几乎被无措的情动给紧紧地胀满了,引的她双颊绯红,浑身冒汗,甚至知道自己的每次呼吸涌动,就会引的下身的唇肉跟腹底甬穴,无法自控的紧紧地夹住他兀立的柱身。

她几乎是被放开的手腕,就恍若无骨之姿,乏力地紧紧地环抱住眼前欺负她的男子,她的鼻尖贴在他的肩颈之上,第一口就闻到让她熟悉的皮毛暖味,她整个人更是放松了下来,甚至下身也阵阵贪婪的大口的吸允他的阳火。

窗外的人远远一瞧,只觉得高楼窗里的那位夫妻还真是恩爱。

夜里,当丈夫给自家夫人挑洗澡水,

清晨,男人又怀抱热病的娘子轻声安慰。

旁人只道,这女子肯定是昨夜里洗凉水着凉了,就说女人碰不得凉水还真的着凉生热病了,几个路人围在一起高谈阔论,还有人让客栈小二晚点去问问,要不要替这对夫妻给请个大夫,或是到药铺给他们这对出外人抓几帖药来喝喝。

穆景几乎是羞红的躲在他的怀里,倒是姚敬用灵耳从听到远处谈论他们夫妻的闲话之时,就把这话分享给他怀里的娘子听了,也难怪她几乎是脸红到快滴出血来地想,说什么郎君在安慰她,摆明是藏在裙底欺负她。

穆景几乎是一动不敢动的被他给顶在深处里,就算只是想左右挪动下,都会引的身子产生短暂的抽搐,她知道姚敬肯定是在生气她自己偷跑了出去,便贴在他胸口软声讨好,

"郎君我错了,你快些拿出来,它太胀了。"

姚敬巍然不动,甚至还低头在她耳旁吹风,笑着说,

"娘子不是说不能白日宣yin,可我们这样不能算白日宣yin吧!更何况,如此把东西放在娘子裙底,就像把娘子挂在我的腰上一样,如此日日夜夜,娘子就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吧。"

穆景一听知道果然郎君还是生气她自己跑出去的事,便连说了叁次"郎君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乖乖讨饶。

姚敬没忍住的亲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娘子一口,便抱住她的腰臀,缓缓地浅抽又浅入,只见他娘子无力的恩…的一声,眼神瞬间就变了,刚才还有点清明的迹象,可现今被他抽动时只剩下迷离跟糜软。

"下回再偷跑,就不是白日宣yin了,我们虎豹最喜欢在树上或是树下休憩,

下回就真的考虑叼你到树上宣yin了。"

姚敬一说完,便指弹一光点,那光点像是炸裂的小石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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