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玉柳这种行为,小落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她也没有在意,她知道玉柳实在是太想回乡了。
一连几日太子还是一如往常般的看书写字,闲了就画画。俨然是一副乐得自在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自己前些日子为民为国的大义都抛之脑后了吗?
小落很是想提醒他一下:太后和宁妃已在暗中帮忙。可是吴氏这几日倒是轻松的很,把东宫一切她的事务都推给了小落,可是忙坏了她。
她俩倒是乐得清闲自在,天天如一对鸳鸯般的吟诗作赋羡煞旁人。
也不知道些时吴氏要是有了身孕对于太子的处境是不是会好很多。小落突发奇想。
吴氏有没有喜她是不知道的,她知道的是三皇子府的妾室要生了,已经把宫里的一位太医接到府里去住了。
按理说惠氏只是一个妾室,哪里有资格用太医看呢?可谁叫人家争气,怀了皇室的第一个孙辈呢,皇室重视啊!虽说是皇庶子,可那也是皇室血脉啊。
所以整个皇室都在盼望着三皇子能一举添个皇孙,哦不是庶皇孙,特别是蝶妃娘娘,据说这几日皇帝天天就歇在蝶妃娘娘的宫里。
来到东宫,自来没有单独的大院落,没有好的练功场。小落本就有每日练功的习惯,实在是环境不行专门僻个房间专门晨练也不是不行。
这日如往前一样小落早早就起来去晨练,灵桂知道小落的习惯,也早早放了些解暑的绿豆糕外加菊花茶,自己也下厨房去熬熬绿豆汤了。
几个丫头里面就最灵桂细心想事又周到,这不玉柳和秋儿还在贪懒睡觉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新的一天忙活了。
宫里礼节繁锁,作为东宫女官的她每日必穿官服,冬季倒是无所谓,就是这夏季穿着这密织性极好的官服甚至不透气。这不一进练宫房,小落就极快的褪下官服露出里间白色中衣。
只是,咦有点不对劲!
“女官大人这么不忌讳?”
这个陈玄居然早就是练功房里等着。那一副贪婪又玩味的语气让小落又羞又恼道,
“你怎能私闯我这院里?”
“我这是私闯吗?太子可曾说过东宫任何的地方我都不需要避讳。”
太子的确说过,可那只是为了方便她的侍卫工作吧。
“那么,陈大人来这里也是为了你的工作吗?”
小落可不是好欺的主。
“当然不是!”陈玄那嚣张的脸上也显现出一丝的尴尬,许是被人说破了反倒有点尴尬。他有点不明白的寻常女子身着中衣的被人嘲笑,还不得赶紧找衣服穿好。她倒好,大大方方让你看个够还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在害。
“替你跑腿!”想到自己这番的目的,陈玄也是有点老大不愿意的。
说罢从怀中掏了一封信出来。
小落有点不信,他这是替谁跑腿?信又是何人所写,没有说清楚之前她不想接这信。毕竟最近可疑的事情太多了。
“你可别好心没好报啊!”见小落不动,陈玄有点不悦。
“没说清楚的东西不要也罢!”小落毫不示弱。
“你可不要后悔!”陈玄摆出一副你不要我就不可,可到时你别来求我的得意脸。
一时间,小落还真是有点恍惚。
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两人僵在那里。
“算了算了,我服输好吧!对付女人我总是没有什么办法的。”陈玄自知此认必然要送到小落的手上,自己这般也没什么意趣。
“说明一下,我可不是有心看你......”说罢指了指。小落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过外衣覆体,好在刚才也有中衣护身,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信是拿在手上,看着笔迹不像是认识人的。本来也不指望陈玄能带过来什么人的信,不要无事生非的就好。
可到底有这么一封信在这里,没拆开看心里又挂着,可是她又不想就这么在练功房看,说不得陈玄还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笑呢。
忍了忍,到底只练了两刻钟小落穿好衣服就回去了。
灵桂已经熬好绿豆粥,再加糕点和菊花茶准备在亭子里的桌了。小落夏季喜欢在这里用餐,吹着凉风,吃着早点,心情甚好。
信很快就被拆开,令人意外的是信居然是易知南写来的。信上写的是他这几天的遭遇,由于自己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母亲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活计,他就到相国的府上做个护院了。这不陈公子这几日事情也不太,两人相熟悉,就让他给自己带人口信。
打死小落也不信,事情真如此般,陈玄是个什么样的人,岂会轻信别人。小落越来越觉得易知南真不一般,可必竟他又是师傅介绍自己认识并给性命相托的人,想来不会对自己利吧。
吃过早餐就是去给太子请安了,太子与吴氏一如往常般的正在恩爱吃早餐。小落不喜看过样的画面,正欲走之时忽听哇的狂吐之声。
小落还以为太子吃到了不洁食物,正欲抓那试菜太监,只听到太子惊呼道,
“质儿,质儿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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