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了回去。
子语哼了一声收回手，一副看你服不服的得意之色。
子都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还挺懂得怜香惜玉的嘛！这些人我们收了。”
“你们收了？”
“对啊？不可以啊？”
“可以！绝对可以！”
子语来到他面前，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只要你敢不听我们的话，我们就杀人！”
人质啊！
老子何时受过威胁？
叶非凡探手捉住她衣领，把她拉到鼻尖碰鼻尖，“你敢乱来，我就让你穿不上衣服！”
这还真不是恐吓，只要动动念头就行了。
子语脸色一变，“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一坨屎？”
“你信不信我让你变成离开不屎的苍蝇？”
“你……”
两人僵持不下。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无奈又失落。
子都道，“妹妹，回来吧，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子语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回到子都身边。
“叶非凡，无论你是谁，现在你和我们命运相关，所以，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们半步，等一下我们会带你去见圣皇，你把子剑的事情向他老人家讲清楚，我们也会让圣皇明，让你成为地护法之一。”
子都的语速非常快，但字字入耳，清晰无比。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回答他的是十个完全一致的声音。
“她们怎么办？”
“我过了，这些女子资质尚可，分别归入我们门下，成为内门弟子。目的是什么，子语妹妹已经过了，你知道就好。”
子都的话没有任何可供质疑的地方。
白了，就是告知。
既然没有选择，那也就没有废话了。
子都又道，“叶非凡，你在慈候，我们先上去迎接圣皇。切记，你不可胡思乱想！”
十人陆续从他身前经过，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隐藏着杀机。
“老实点！”
“不许乱动！”
“不听话让你变狗屎！”
“劈死你！”
“淹死你！”
“冻死你！”
“让你变空气！”
……
每个人都给他留下一句话。
叶非凡大寒不已。
这都是什么圣女啊？
十人飘飘而起，消失在上方。
美！绝无仅有的美！
赞叹之余，也倍感无奈。
因为他发现，在这个环境里，他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分别。
他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忽然剑光一闪，一把长剑抵在他胸口。
他连头都懒得抬了，随口道，“想干什么快点，我累了。”
“岂有此理！别以为有十衩为你撑腰，我就不敢杀你！”娇斥声传来，又一把长剑搭在脖子上。
“师姐，不要急，看看他有什么话？”
这两人正是进入山谷的师姐和师妹。
“我没什么可的！”他抬头瞥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这两人之美，虽然少了些十衩那种仙气飘飘，但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晶莹剔透，让人目炫神迷。
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旖旎动饶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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