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塔……好像发生了变化？”
独角似乎看出那座佛塔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又看不明白哪里不对。
“神性消失了。”陈远平淡的说道。
这座塔很神奇，上面附着了气运，同时在塔的某种作用下，气运显示出了隐隐的神性。
佛国的奇异之处还很多，这些事情陈远也解释不清，即便他身有气运本源。
独角点点头有些失落的说道：“原来如此。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人来祭奠摩珂萨锤王子了。”
“为什么要祭奠他，就因为他自残的行为？”陈远反问。
他俩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独角对于这一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理智告诉他，自残饲虎是不对的。
身为王子，如果继承王位，的确可以让更多的百姓生活的很好。
“难道你认为饿虎的命比百姓的命还值钱？”陈远又问道。
独角想了想说道：“可能对于婆罗门这类高种姓的人来说的确如此吧。贱民……不如禽兽。”
独角本身就是禽兽，独角兽是异种，禽兽中非常高贵的品种。
他没有修成仙道时，也曾受到百姓的敬仰，受到佛门的叩拜，甚至国王和贵族民都把他当成图腾祭拜。
在佛国这个奇葩国家，禽兽的待遇肯定是好于贱民的。
陈远甚至再想要是自己生在佛国，花皮艾叶豹子精算不算高贵的异种……
“阿弥陀佛。我在这里诽谤佛法，实在是不应该。当年如来也有割肉喂鹰的事迹。”独角面带忏悔的说道。
“佛法不灭如来不死，他能割肉喂鹰是他有这个实力。凡人呢？自取死路罢了！”陈远摇摇头道。
独角听了陈远的话，实在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只是觉得陈远这个和尚太奇怪了，竟然敢说出违背佛祖的话来。
不过思来想去，又觉得陈远的气质与三千世界中的佛徒很像。
那年他有幸在三千佛界中见过那里的佛徒。
他们大多有自己的主见，不会一味的听佛祖的教诲。
可是陈远明显没有去过三千佛界，这就让独角更加疑惑了。
关于自残的讨论，因为一条河而暂时终止，独角说过了河没有多远就是都城。
黄昏时分，独角载着陈远淌过了这条河。
刚到了对岸，就看到河中飘下十几具尸体。
陈远皱着眉，神识一扫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投水而死。
“这里的人相信这条河是福水，即便有许多罪恶在身，只要到水中清洗就能消除了。”独角说道。
“所以他们就淹死了？”陈远皱眉问道。
独角摇摇头道：“因为他们相信，轻生投水，死后就会升天享受幸福。”
“放他妈的屁！”陈远骂了一句。
这不是**的行为吗？
也就佛国能干出这种事情吧。
陈远的叫骂让独角下了一跳，因为这在他看来在在正常不过了，佛国比这奇葩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你也相信这个？”陈远问道。
独角立刻摇摇头道：“我自修我的仙法，如何会去轻生？”
“是啊！活着不好吗？”陈远叹息道。
独角点点头道：“或许是外界的人太愚昧了，只有三千佛界的人才是幸福的人。”
“三千佛界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
过了河已经天黑，剩下的路程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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