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暗，像是化不开的墨。
傅邺川安静的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沉沉：
“这个项目成本过高，你要是想跨足房地产，不如先选一些好的项目……”
苏楠的脸色淡漠，语气带着毫不客气的轻笑：
“傅总，再厉害的谈判对手，都不会用‘你还年轻’作为开头的含义，你这套没用，这个项目我要定了。”
傅邺川眸子一瞬间深邃下来。
他小看了苏楠。
他一直都看不透她，从离婚开始，他就觉得苏楠完全脱离了掌控。
印象里那个只知道唯唯诺诺的女人，如今也有了跟整个傅氏叫板的能力。
他沉默了片刻，语气温沉下来，“事关傅氏的发展大局，我不会让的。”
但是如果她实在是想要，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心里已经隐约动摇了。
苏楠挑眉，“我也不让，大家各凭本事吧……”
说完，于楼正一路小跑的把苏楠的衣服送下来。
“苏总……傅总？”
苏楠动作干脆利索的脱下傅邺川的衣服，扔还给他。
于楼极有眼色的替她把衣服披上，都用不着她动手。
看到这么亲密的动作，傅邺川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
心里一紧，鹰隼冷漠的眸子看向了于楼。
只一眼，于楼就感受到了比气温还要冷的寒意。
他打了个哆嗦。
傅邺川移开视线，声音骤然间变得温和下来。
“这件项目，也不是没有合作的余地……”
他们也不是没有合作过，傅氏和苏氏的配合一向都很默契。
苏楠敷衍的笑了笑，明显这一晚上的应酬让她有些累了。
“合作还是免了吧，苏氏集团的能力，还不至于如此妥协。”
又不是做不到，也不是输不起，看不起谁呢？
苏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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