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应不到土灵，抽取其中黑色粘稠物很费力。
可他能够提炼其他的灵力啊。
“五减四，剩下的一个就是土灵力，这种算术题幼儿园小班的都会算。”
尤其把其他四种灵力提取出来，还能够发现用灵力查看，面具呈现出透明的原因。
张晓天毫不犹豫的前往厨房拿了五个白瓷碗，反锁上门开始提炼。
先是金灵。
这个已经熟练到闭着眼，毫不费力程度。
默念了金灵的口诀，不到三分钟，一直抽动的面具就不再动弹了。
含有金灵的物质已经抽取完。
张晓天看着碗里黑金颜色的东西，咧了咧嘴。
“好多杂质的样子。”
亏得他以为灵力呈现出透明状，里面含有灵力的物质会很纯粹。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杂质。
但这也说明，这个‘长生灵’的神秘组织，恐怕还没有掌握到提炼灵力的境界。
“我可是出了名的书呆子，放在以前我可不会考虑这么多，现在搞个小研究都这么多杂念。”
张晓天感觉可能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对着白纸上富含土灵的物质感觉不到土灵。
换作以前，只要他灵光一现，多试几遍就能够成功。
哪会像现在这么麻烦，还要层层剥茧似的来感应灵力。
“所以说，修仙悟道的人喜欢远离凡尘俗事，不是没有道理的。”
张晓天感慨了一下，接着提炼含有木灵的物质。
木灵。
水灵。
火……
“我还是第一次提取火灵力，这东西能提取出来吗？”
张晓天望着已经变成灰色的面具，陷入了严重的自我怀疑中。
他的火灵应用，还只停留在隔空点火和灭火上。
火灵力不像金灵、木灵和水灵一样，是能够提炼出拥有纯度灵力的物质的。
这东西它就是一个气体。
“没想到换条路走，还是会遇到困难。”
张晓天拿手指抠了抠脑壳，深吸一口气，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盯着眼前的面具。
换作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想对着物质提取火灵力的。
可既然面具里含有火灵力，那就能提取出来！
“试试吧。”
他将右手放到面具上，催动火灵的法术口诀。
“地灵五杰——火灵现。”
噗嗤！
眼前的面具，仿佛整个都被烧融一般，笼罩在一片火苗之中。
啊……这……
“里面有啥东西？”
张晓天专注地盯着面具，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来，避免因为不必要的摩擦，直接把这个面具焚毁了。
抬到二十公分左右的上空时，他集中所有精力，想象着火苗被掐灭的画面。
然后……
啪。
他打了个响指。
……
“咳咳咳！”
枫山医院。
封老被一口痰呛醒，双手撑着床板坐起来，接过封迟递来的痰盂。
“嗬——呸。”
一口血痰吐出来，封老和封迟都愣了一瞬。
怎么又出血了？！
封老多少懂些医理，知道事情不太正常。
昨天他的嗓子已经医好了，这血痰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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