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要我说？”鉴坤嘿嘿乐起来，清咳两声开始装逼，“这些东西，它无非就是缺一个主人！如果能它们找到一个优秀、智慧且懂得欣赏的主人，那就万事大吉，谁也不会祸害了。”
“嘶，我说萧诚衍！我怎么听来听去，那你意思这些东西研究完，就都送你这败类当收藏呗？”萧香灵俏眉一挑，颇有点不服的意味。
“怎么？我堂堂考古教授独子，萧氏大少爷，配不上它们？”
萧香灵毫不吝啬一记白眼，冷笑道：“臭德行。”
这萧氏兄妹正处于掐架的兴头上，李泽拨开鉴坤，仔细端详起他身后那尊观音头像来。
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随着李泽的举止而转移。
鉴坤尤其敏感，张嘴就吹嘘起来，“李哥好眼光！这明彩绘石雕观音头像是12尊里工艺最高超卓绝的一个。”
这也是鉴坤最想收入囊中的一件了。
“色彩保存堪称完美，的确是一个好物件。”李泽说着，上手摸了摸，触感冰凉。
“李哥……”
“别打岔！”
就在鉴坤又要滔滔不绝忽悠人时，萧香灵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实物的确如鉴坤所说，极具收藏价值。流出去的话，估摸多半的古董专家都会被打眼！可李泽总觉得它哪里透着一股子邪劲。
本着直觉，他开了透视眼一瞧！
“颅内乾坤？”
一听李泽这么说，大家都惊了。
“什么意思？”林海好奇的凑近。
“颅内乾坤，就是这古董装了个外壳，外面一个，里头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李泽邪笑道，难怪他瞧着感觉不对，透视眼一探才发现其中的蹊跷。
“让让，我来看一下。”鉴坤搬起工具箱，摸出把薄如蝉翼的刀片来，袖子撸起来就准备给这个佛头刮刮皮。
“哎哎哎，你小子干嘛？”
李泽揪住他衣领，拎小鸡似的丢一边。
“我好把他打开，让大伙瞧瞧真家伙有啥不一样啊。”
“不行，只有2毫米那么点，你有那手艺吗？”
不是李泽笑话鉴坤，2毫米的薄外壳，别说刮了，力道稍有不均就会立马敲破外壳，损伤里面的真宝贝！
“2毫米，这也……太二了吧？”
鉴坤不敢相信，他也算是打小跟着自家老爷子考古，鉴别修复过不少真玩意，颅内乾坤也遇到过，大多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真家伙什，怎么可能做一个2毫米的外壳呢？
越想越不对，鉴坤嚷嚷起来，“搞这么薄，老子怀疑那人不是为了做保护罩子吧？”
“如果不是保护层，那你觉得会是什么？”李泽颇有深意看向鉴坤。
两人还没说话，林海一个糙汉子顺口一句，“搞破坏呗。”
“说对了！”
李泽拍了下林海肩膀，“你小子脑子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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